单向透视玻璃外，温衣衣、边良宇、时颖、郑岷、王欢也都或坐或站地看着她们。
“这叶玲然还真是个狠角色。”郑岷啧啧两声点评道。
“何以见得？”王欢瞥了一眼他，出声问道。
“连自己妈都可以出卖，难道不叫狠角色？”
“这不叫‘出卖’，叫‘大义灭亲’。”
“还大义灭亲？”时颖冷嗤一声，“自己干净的才叫大义灭亲，自己没准比被灭的还脏，那就是出卖！”
王欢翻个白眼，没有继续反驳。
他倒不是懒得再跟时颖说，而是，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说的对不对。
叶玲然留给他的印象确实也不算好。
接下来到底怎样，还是得看顾淮南的态度才行。
王欢重新做回了背景板，时颖则向温衣衣问道：“衣衣，你觉得刘玉华会认罪吗？”
“会。”温衣衣右手绞着衣服稍稍用力。
“为什么？”郑岷插话。
“我也不知道，直觉吧。我感觉得出，刘玉华很爱叶玲然。”
“再者，叶玲然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也不会推刘玉华出来顶罪。”边良宇在旁边补充。
“好像也是哦。”时颖很大方地给了边良宇一个赞。
此时，审讯室里的刘玉华刚好动了。
她从叶玲然怀里出来，先自己起身再双手搀扶叶玲然。
她跟叶玲然说：“玲然……你先起来吧，地上凉，跪久了以后年纪大了膝盖不好。”
“膝……膝盖不好？”
郑岷咂舌，“这都什么时候了，刘玉华居然还关心叶玲然膝盖？”
“蠢货！”时颖指尖点了点郑岷脑门，“刘玉华既然还关心叶玲然，就证明没生她的气，没生气……就差不多等同答应了吧？”
时颖转身看向温衣衣跟边良宇。
“应该是。”温衣衣点头。
“我猜是的。”边良宇点头。
审讯室里，刘玉华神色复杂地看着叶玲然：“妈妈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的脸色灰败，仿佛一息之间苍老了十岁。
叶玲然努努嘴，终于起身。
她向顾淮南请求道：“淮南，我可以跟我妈单独说会话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劝动她认罪的……”
“好。”顾淮南从座位起身，他点头答应了叶玲然的要求。
“你保证，无监视无监听。”刘玉华跟着补充。
这一次顾淮南没答应也没拒绝，算是默认。
有警员带走了叶玲然母女，顾淮南也走出审讯室，来了温衣衣所在的指认室。
“玲然她确实有嫌疑，但并没有确凿证据。”顾淮南向温衣衣主动说道。
“嗯，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去见严丽丽。”温衣衣还坐在轮椅上，时颖会意推着她外走。
她对顾淮南的回答毫无意外。
到严丽丽所在的审讯室时，审讯她的警员也刚好出来。
“请问严丽丽她怎么样了？”温衣衣向警员询问道。
“她供认了她是刘玉华叫回来顶罪的，其余什么都不肯说。”
“那我们可以去见一下她吗？”
“可以，请自便。”
警员离开，现场随温衣衣等人自由安排。
“我跟边良宇一块进去吧。”温衣衣提议，“她当初主要攻击伤害的是我跟良宇，”
“好。”顾淮南点头。
他眼看温衣衣跟边良宇进了审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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