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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报告,萌妻嫁到时初薄靖司 > 第44章 、薄靖司你混蛋
 
一手扣他手背,另一只手则往后一撞,反转、旋身,一整套利落的动作,下一秒,年牧遥已经被反扣住了。

如果不是碍于这在商场里,如果他不是年牧遥,现在是应该躺在地上,而不是仅仅被扣住手腕。

“你干什么?!”情势陡然反转,年牧遥灰白了脸色,登时有些拉不下脸来的难堪。

他来这里巡视工程进度,顺便来巡查一下旗下产业,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她,而且还被弄的这么狼狈。

传出去,他名声何在!

“我让你放开,你既然不肯听,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冷哼一声,时初用力的甩开手,“我不是跟在你身后的那个跟屁虫时初,别自以为是的来烦我!”

说完,她转身,大步的离开,背影决绝又倔强。

转了转有些酸疼的胳膊,虽然满心忿忿,但也不敢再上前用强。

时初在拳脚上自然占了上风,可心里也没有多得意,酸酸涩涩的。

她跟年牧遥定的算是娃娃亲,从小她就喜欢他,长大了以后更是整天叫着年哥哥。

那时候的他,虽然不温柔,但也称不上冷漠,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照顾的,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厌恶她,疏远她,甚至看到她就说话夹枪带棒明嘲暗讽,直到后来,爸爸过世以后,他却提出了解除婚约,再后来,她就成了精神病患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他,则跟时夏,她的妹妹,定下了婚约。

世界在一夕之间颠覆,她甚至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咔擦!”隐约有一道白光闪过,时初顿住步子,狐疑的看向周围,凭着敏锐的感知,应该是照相机的闪光灯,难道有狗仔偷拍?

可是,就算偷拍,偷拍她做什么,今天薄靖司又并不在这里。

停住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便匆匆回了酒店。

站在房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想让他看出异样来,尽管说,他可能还没回来。

但是人往往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打开房门,那个熟悉的人影已经坐在了她正对面的位子,手里端着个酒杯,桌上摆着的红酒已然空掉了一大瓶。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他面颊有些红润,眼睛里也隐隐泛着血丝,时初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她不太喜欢浓厚的酒精味道,尤其这种闷在屋子里散不出去的,闻着让人作呕。

“怎么现在才回来?”他靠在沙发上,乜眼看她,情绪上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未及多想,她一边换鞋子一边说,“我去逛商场了,想给你……”

酒精的味道突然逼近,她骇了一跳,旋即,一双手就从她的身后绕了过来,松松的环绕着她的腰身,然后,骤然收紧。

力道太大以致于她要喘不过气来,双手想要掰开他的禁锢,“你干什么?”

“你去商场干什么?是要见什么人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喷洒的热气顺着她的衣领钻入进去,然而时初只觉得浑身战栗,“你派人跟踪我?”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这是关心你!”他的手顺着腰身一路往上,最后摸索到她衬衫的领口,手指动了动,试图解开。

“你喝醉了!”一把按住他的手,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去休息吧!”

“休息,好,那就一起休息!”忽然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卧室里的床走去。

时初着了慌,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天他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他们虽然住同一间房,但是一直都是他睡卧室,自己睡沙发,彼此相安无事。直到前些天她的腰受了伤以后,才让她睡了大床。

身体贴到了床面,软软的往下陷,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直接覆身上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是有天生的力量悬殊的,尤其在这种时候,体现的一览无遗。

他的身体硬硬的,每一寸肌肤下似乎都是如铁的肌肉,相形之下,自己只是将胸口束起来,就以为可以充男人,简直是弱爆了。

眼神如火焰般燃烧,又如饥饿的狼望着自己的食物,他的手几乎毫不犹豫的将她的衣襟朝两边撕开,衣扣纷纷扬扬散落在地上。

“不要!”时初叫道,双手护在胸前,仅有的白纱是她上半身唯一的遮羞布了。

“你整天绑着这东西,究竟是真的想当男人,还是要为谁守身?”他的指腹从纱布的缝隙钻了进去,一点点摸到边缘,一用力,便拽了开来。

“薄靖司,你混蛋!”她痛骂出声,“你别喝了酒在这撒酒疯,你要敢碰我,我……我就告你!”

“告我?”他朗声大笑,“如果换成是年牧遥,你是不是立刻迫不及待的贴上来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欠呢?他已经跟别人结婚了,现在是你的妹夫,你连自己的妹夫都要勾搭吗?他是哪里好,让你这样念念不忘?我……”

后面的话,被她一巴掌扇掉了。

顾不得再护着胸前,直接扬手甩了他一耳光,虽然双目通红,依旧死死的盯着他,丝毫不服输,“你凭什么侮辱我?”

被打了这么一耳光,他似乎冷静下来一点点,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嘴里骂了一句,“草!”

接着起身,近乎跌跌撞撞的冲出卧室,又冲出了房间。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她的眼泪才滑落下来。

也许,从自己回来的一开始就是个错,她原本就已经够麻烦了,还要去招惹麻烦,招惹上薄靖司,自此再也不能脱身。

一个人坐在床上哭了一会儿,夜色渐深,他也没有回来,想来是气得不轻吧。

是啊,他那样的人,自己刚才打他一巴掌,也是使足了气力的,现在一定气得不行吧。

也许,这次的事是个催化,自己是该下定决心做出决断了!

抹了一把眼泪,从床上滑下来,打开衣柜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简单的收拾了两件,塞进箱子里,朝着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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