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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我和蜃仙那些年周秉林美 > 第107章 发誓
 
我听得一头雾水,脑子里第一感觉是清霖又犯戒了。由于净勇说得似乎很严重,我一时有点不太敢问,怕又是那种关多少多少天紧闭的“大事”。我的意思是,他们逻辑中的大事。虽然佛家讲究四大皆空,把万事都看得像放屁,但是和尚,尤其是中国和尚,却是反其道行之,把放屁看得像用原子弹炸地球。

她、她又放屁了?我问。

净勇说,嗯?

哦哦,我的意思是,你准备咋办?

净勇说,咦……还能咋办,你在那边没事了就赶紧回来,我们想办法把林施主带出来!

我说,林、林施主?林先生?

净勇说,嗯?咦……原来你不知道啊?

我说,你又没讲,我怎么会知道?

净勇说,那你怎么活像知道似得?

我说,那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吧?我一直在这边,怎么会……说到这儿,我心里突然一抽,失声说,你、你说的不会是阿美吧?

净勇说,咦……

我说,阿美在、在妙真林?

净勇说,嗯……

我说,她怎么在那儿啊?

净勇说,清霖跟她俩师姐……咳咳,把林施主请来做客。

我说,去几把蛋!请做客连个招呼都不打?大力大力,红波!嫂子在妙真林呢!

大力说,听见了听见了,咱、咱啥时候回去?

我说,现在就回去。说完,又对电话里说,勇哥,这到底咋回事?她干嘛把阿美弄到你们那儿?

净勇说,咦……这个一句话也说不清,我今天下午呢,闲来无事说去与清逸谈佛法,到那儿一看她人不在,正欲打道回府,忽然看见清霖提着些食物朝屋内走来,于是我急忙躲啊……他说到这儿,红波在旁边搭腔说,你为啥要躲?

净勇说,咦……你别乱插话,听我说完!

红波说,OKOK,大师您说,您说。

净勇说,咳咳,这个吧,我看见她神色惊慌,怕她是来偷偷找她师姐一起吃蛤蜊,便暂且躲在了纱帐中,想不到她进屋后,却移开椅子去了地下室……

说完后,净勇压低声音又嘱咐,周施主,周施主,这个事情你知我知,红波施主知,你们且莫再让第四个人知道,我不管你怎么去救林施主,但决不可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时候我已经打开了免提,大力在旁边听净勇没有提自己,答话说,大师大师,还有我呢,我也知。

净勇说,咦……你旁边还有谁?告诉他们,不要说是我讲的!

我说,嗯嗯,你放心吧,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净勇打断我的话,说,不行,你们得发个誓。

我说,发誓?

净勇说,嗯嗯,发毒誓。

我哑然失笑,说,这个东西,对我们不管用的吧?

净勇说,为何不管用?

我说,我们发誓,还不是跟放屁一样简单?从小到大不知道发了多少了,一个也没应验,哎呀你不要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了,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净勇说,那不行,必须发誓,不然我不挂电话。

我说,你不挂我挂,真是的!说着我挂了电话。

很快,电话便震动起来,我接通后,说,真不会告诉别人!告诉别人对我们有啥好处!

净勇说,你看你看,你们不告诉别人只是因为没好处,如果一旦有了好处,就会告诉别人的,这个誓,你们必须要发的。

我说,谁这么无聊,要给我们好处打听这个?这年头,哪个和尚还不包俩小蜜?就你那点破事,扔到新闻头条都没人搭理,安心安心。

净勇说,你、你……周施主你可不能凭空辱人清白,我真是去谈佛法,就怕你这样的人乱想,才不愿被人知道!

大力说,哎呀大师……你信不过周子,还信不过我么?他要敢把你跟清逸师太的事儿说出去,我把他阉了下酒喝,行不?

净勇说,咦……大力施主,你瞧瞧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啥玩儿,我再说一遍,我就是怕你们这样的人胡乱添枝加叶,才不让说出去,快发誓快发誓,我等着睡觉呢。

红波说,算了算了,你们俩就别跟大师胡乱纠缠了,事情没有摊在你们头上,你们这叫坐在屋里不怕刮风,得,我李红波若把净勇大师今天下午偷情的事说出去,让我天打五雷轰,行了吧?

净勇说,去去去,你比他们两个更加坏!我、我是那寡廉鲜耻的人?你重新发一个,重新发一个,就说,你如果告诉别人是我对你们讲林施主在清逸师傅房间地下室的,让你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抽烟被烧死,走路被绊死,就这样说,每人说一次。

大力说,哎呀妈呀,看大师你慈眉善目活像弥勒佛,怎生心思却如此狠毒?

净勇说,不要废话,发誓。

我正欲再逗逗他,忽听有人敲门,我冲着门口说,谁?门外应道:开门开门,查房!

大力说,屋里就撒老爷们,别费尽了,走吧走吧。

门外说,快开门!听不懂人话是咋的?

我说,真的就仨老爷们,你们还是去别处查吧,逮着那不学好的多罚点,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不得。

门外说,再不开门可撞了啊!

净勇在电话里说,喂?喂喂?你们干啥呢?

我说,有人查房,你去睡吧,我们明天就回去,在电话里发誓,这东西不管用的,得当面来。

净勇说,咦,也有道理哈,那行,你们回来了一定叫我一声。

我说,好的好的。然后挂了电话,无奈地下床,打开房门,发现外面站着十来个歪瓜裂枣,手中拿着电筒警棍什么,真是远看成岭侧成峰,高矮胖瘦各不同。

见我开门了,其中不知道谁拿着电筒,对我的眼睛一通瞎晃,说,身份证。

我掏出身份证递给他,他拿在手中,皱眉盯着看,又抬头看看我,那表情与眼神,总也透着一股不和善。看完后,把身份证攥在手中,又对大力和红波说,你们俩,身份证!

大力和红波把身份证掏出来,一边递给他一边说,哥们,我们是来找何柱玩儿的,旅游的,没有那啥。

警官中一个身形肥胖的大胡子一瞪眼,说,别瞎叫,啊,我不认识什么河柱海柱的,你们仨是干啥的?

他这么一问,我们面面相觑,说,干啥的?

大胡子说,什么职业!

我说,哦哦,我是摆地摊的,他们俩是在酒吧做保……说到这儿,大胡子突然怒骂一声打断我的话说,说你自己就行,没让你说他俩!你们俩,干啥的?

大力说,在酒吧做保安的。

红波说,做保安的,在酒吧。

大胡子说,保安……工作证呢?

大力说,没带在身上,在广东那边做保安来着呵呵。

红波说,是啊是啊,来找朋友玩两天,这不他家里住不下,我们就住外边了,警官您抽烟,抽烟。

大胡子把他的烟往旁边一推,说,意思就是,没有工作证?这时候,另外的八九个人已经把房间里外检查了一遍,从床下边捏出一截没有过滤嘴看起来像是手卷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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