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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冒牌弃妃会推理窦蔻端木杨 > 第606章 有点儿不大对
 
马六道:“暂时还不知,不过听说人都还活着。”

窦蔻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还活着就好,赶紧回大理寺。”

“是!”

如此一来,马六驾车的速度又快了。

来到大理寺,那些走在前面的杂耍班之人也不过才刚刚到。大理寺内的大夫便被叫上前去给人包扎。

窦蔻问了小彩霞,这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

小彩霞走得比他们这些人都晚一些,又是单独的马车,倒是没有受到波及,但是她却在后面看得清清楚。

一行人被平板马车拉着行至闹市,就被看热闹的人围了起来。因为他们是杂耍班子里的人,又还没卸妆,还穿着戏服,周围路过之人相当好奇。

如此一来,本来就不算宽的路便更加难行。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从看热闹的人中跑出许多黑衣人,拿着刀上来就跟押送之人打起来。

好在黑衣人只有几个,押送的人多,功夫又好,可还是有几个人被打伤了。

这里面有不会说话的哑奴,还有专门制作戏台道具的文师傅,以及玉班主,还有个小跑龙套的。其中哑奴的伤势最重,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其他人也就是点皮外伤。

小彩霞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们杂耍班这是怎么了,就这么一天的功夫怎么落到了这么个地步,呜呜,这位姐姐,求你帮帮我们。”

到这时小彩霞还不知道窦蔻的身份,窦蔻也懒得作答,点头道:“放心吧,我定会给你们杂耍班一个公道。素衣,带小彩霞去客房歇着。等锦王爷办完了正事再说其他。”

小彩霞点头,临行前看了眼还在喊疼的玉春,便头也不回地跟着程素衣走了。

窦蔻将这些细节都看在眼里,心说,现在这种情况连傻子都知道这几个人有问题了。

不过,窦蔻不打算先问他们,她要将杂耍班成员在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搞清楚,让整个事件有个清晰的脉络,以及查清楚他们在杂耍班里的身份地位。

这些需要从小处着手,然后一点点地拼凑,才让事件丰满起来。那就先从正在台上表演的人着手吧。

窦蔻让人把他们分别关押到几个屋子里等着,然而在这之前她需要去一下验尸房。她想确定一下小丫的具体死亡时间。

胡仵作早已在马车上初检了尸体,看窦蔻来问,又看了一遍,说道:“这小丫头死了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在梨园之时我摸过,四肢虽然冰凉,但衣服底下的尸体还尚有余温。”

窦蔻看了此时的时辰,刚进午时,也就是中午十一点的样子。说道:“我们在梨园搜查以及返回大理寺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我发现尸体时是在巳时三刻左右,当时尸体的胳膊内侧还是温热的。说明死者刚死没多久。”

胡仵作掐着手指算了起来,“这么说来,这小丫头被喂毒是在巳时初了?”

巳时初就是早上九点多,也就是他们刚进骆家梨园两刻钟的时候。

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人死后尸体会在一到三个小时内呈现尸僵现象,这种僵硬首先会从面部开始。

然而窦蔻检查过尸体的面部,那时候还未有尸僵现象,然而现在却已经开始了。说明死者死了确实已经有一个时辰,身体渐渐变硬。

“验尸吧,务必查出死者在死前吃了什么。若找不到毒药,那么就取出胃里的一切,待何太医来验毒。同时保留一份死者的血液,或许从这里也能验出毒来。”

“是!”胡仵作和周梅齐声应下。

一边给胡仵作背工具箱的小衙役吓得两腿发抖,放下工具箱就跑到门口待着,这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有些后悔自己的强出头。

窦蔻来到他跟前,笑道:“怕了?”

小衙役点头后赶紧摇头,“不,不怕。男子汉大丈夫不怕!”

这话让窦蔻想到了李捕头,也是整天把男子汉大丈夫挂在嘴上的家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何时能回到京城。

“不怕就好,也不必怕。为死者申冤是很有意义的事情,死者在天之灵也会感谢你的。你叫什么?”窦蔻柔和地说。

小衙役道:“小的,小的叫卫捍,反过来就是捍卫,我祖父取的。呵呵,呵呵!”

窦蔻笑道:“好名字,好好干。”

卫捍不知道窦蔻一句好好干,让他自此投入了验尸官行列。

“谢大人夸奖,小的一定好好干。”卫悍躬身道,他很佩服窦蔻,明明比他小,可他们这些衙役们在她面前就是不敢放肆,那气势跟肃亲王有得一拼。

目送窦蔻笑着离开,卫悍觉得他好像不怕了,立马跑过去想帮胡仵作。然而进屋看到胡仵作跟周梅正在开腹,那场面实在是他见所未见的。

卫悍“嗷”地一声又跑了,他,他还是怕呀怎么办?

胡仵作摇头,“现如今的小后生啊,怎地如此胆小。”

周梅也叹息,“谁说不是呢,真是没用!”

这边发生的小事窦蔻不知,她已经换好官服来到了大堂。

窦蔻让人把一个小跑龙套的带了来,惊堂木一拍,冷声问道:“堂下之人报上姓名,你是何时进入玉家杂耍班的,和玉春是什么关系?对班里的文师傅和哑奴怎么看?一一回话!”

这小跑龙套的只知道说话的人是个女的,然而在这种大堂的肃杀氛围下连头都不敢抬,赶紧回道:“小的叫玉山,是玉春班主的收养的孤儿,小的早在十二岁时就进了玉家杂耍班,到今年已经是三个年头了。

我们都叫玉春班主为叔,文师傅跟着班主比我进杂耍班的时候还长,听说除了小彩霞外,就是文师傅跟班主时间最长了。哑奴是文师傅的义子,进杂耍班也有五个年头了,也是班里的老人。他们平时都很照顾小的,就是就是……。”

“啪!”窦蔻再次拍了下惊堂木,问道:“就是什么?”

玉山吓得直打哆嗦,说道:“就是从年前秋天开始,小的总觉得文师傅和哑奴有点儿不大对,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来。”

“不大对?”窦蔻不知道怎么评价这话,“什么叫不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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