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洪流席卷而来时, 我们都法独善其身，不如投身其中，贡献一份属于自己力量。——《琴声》片段摘抄
尼金斯基在这个赛季没有接收其他人编舞邀约, 全身心投入到了给张素商节目之中。
他这两已经通过编舞赚盆满钵满, 本人还是俄国冰协、舞协干事, 妻子舞蹈教学事业也蒸蒸日上, 大女儿吉拉更是考上了圣彼得堡大学，同样修医学，准备以后做个医生, 小儿子也开始上幼儿园了。
其实罗慕拉本来打算将孩子带在身边直到上小学为止, 但全职育儿不到一, 她就开始受不了不工日子了，最后还是把孩子往育儿所放, 早上送, 晚上接。
可是张素商写小说时太卖力，他周围女孩们都坚定了“女人必须要有工”念头，训练时没一个喊苦，工时全是劳动先锋，像安菲萨，去还在工厂里拿了奖。
张素商去去美国巡演时，还被邀请拿着话筒，在一个挤满了女『性』读会场中做了一场演讲, 主题是女孩们要工, 握住经济权有尊严, 积极参与社会活动，推动有利于自己权益。
波伏娃说得好，女孩这一生要面对太多诱『惑』, 不工也可以回去给男人生儿育女，靠男人养，许多女孩一开始就被引导到了这条“捷径”上，靠男人立足固然轻松，可尊严、权益也就不要想了。
必须工，劳动最光荣，不仅得到金钱做报酬，还有立足社会独立『性』和尊严！
演讲结束时全场一片掌声。
张素商心里还不断挠头，他直到现在还坚定地认为自己对男女平等观念就是普普通通21世纪青水准，怎么放20世纪，他就被奉为斗士了呢？
他真只是个在网上会被评为“头脑正常”普通男『性』而已，顶多帅一点。
因为读们太热情，后来张素商还主动劝她们，不要一口气买三套他书，买一套看看就够了，剩下钱可以攒着。
世道『乱』，有存款应对风险总比没有好。
女孩们围着他，睛都亮亮，离开有个大胆女问他：“听说你是俄国留学生，您入党了吗？在阿美莉卡人如何入党？”
张素商：……有关这个，他也不太清楚，他也没在阿美莉卡入过啊。
总之他身边女孩们没有一个甘于蹲家里做全职主『妇』，尼金斯基把大部分编舞任务推掉也是基于此，既然只有张素商这一单，他平时就可以多带带儿子，时不时还把人领到冰场边玩耍。
张素商也借此见识到了尼金斯基身上比较“『毛』子”一面，他完全不怕儿子着凉，小棉衣一裹就把路也走不稳孩子往冰上带。
最后小安东，也就是尼金斯基儿子依然走不稳，但他先一步学会了在冰上站稳。
小孩姐姐为这种奇妙现象取了个名字“两栖幼儿”，指那些可以同时在地面、冰面行走3岁以下幼儿。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张素商家小兴华也属于两栖幼儿，但他习惯给兴华上冰时候多穿点，用米沙话说就是“教练，你家女儿穿得好像一头熊”，所以兴华在冰上表现不如安东那么亮。
但也没关系啦，毕竟这姑娘对运动兴趣不大，平时最爱坐着看书，张素商只定下家规——张兴华小朋友必须每天至运动40分钟，而且别可以不练，障碍跑一定要练，他甚至偷偷教自家姑娘怎么开过枪|支|保险以及瞄准。
小女孩自然顶不住后坐力，但他们可以先学会技巧。
别看张素商本人已经做好回国燃烧自己准备，对兴华，他唯一要求就是等战火开始以后机灵点，看到危险就立马跑，跑多快跑多快。
而当尼金斯基终于拿出成品，而张素商在训练场行了第一次表演后，整块宽阔冰上寂静声。
娜斯佳问尼金斯基：“你打算用自己舞蹈生涯去成全他，是吗？”
尼金斯基回道：“这也是在成全我自己。”
认识到现在，他们不一直是在互相成就吗？现在张素商没法在冰面上留多久了，那么就让他们留下最美好回忆吧。
只有冰神有资格，以知己之名向舞神致敬。
十面埋伏表演服选择了中式武短打，纯黑，用布料则是托人国内买又轻又薄缎子，布料上缝了银『色』云纹。
《to nijinsky（致尼金斯基）》则用那批黑金『色』缎子，为了加强视觉效果，尼金斯基提议过让他试试染头发，加发饰，不过被张素商拒绝了。
如果把时间换到21世纪，张素商很乐意为了更好地诠释艺术而改变自己形象，但现在是1931。
他必须保证自己每次走上国际赛场时，都是黑发黑黄皮肤模样，发饰也不必了，这身表演服已经足够华美，不增加饰物也有很好视觉效果。
尼金斯基很遗憾，但也理解和支持他选择：“我还是觉得可以呈现出更好地效果，但你有你坚持，我尊重你。”
张素商第一战例行往欧锦赛，说来也奇，在后世，亚洲选手只参加四大洲锦标赛，欧锦赛则只有欧洲选手参加，大家是分开比，世锦赛对上，而在来到这里后，他都要四冠了。
本就三连冠张素商对自己取得第四冠非常有信心，事实也确如此，除此以外，他这次下了狠心，俄国到比赛场地路上就是一路巡演，一路赚钱，赚到钱将会汇到美国，交由霍华德。
是，他终于要正式买飞机了，传说中白天鹅还没诞生，b17和b29同样还在设计师脑子里，那是不敢想好玩意，造了张素商也弄不到，但如果只是普通飞机，他可以弄到两架，到时候一架留给在俄国继续深造伍夜明和李源，一架捐回国内，完美。
他这趟欧锦赛来去都巡演，场场表演爆满，最后赚到钱甚至够他来一辆坦克。
霍华德司不造坦克，张素商只好在回俄国后就地买了一辆手，还亲自上去开了开。
当知道张素商准备挑战驾驶新武器时，大家都很紧张，但很快，就连旁观教官都陷入了沉默，因为张素商坦克开得别好……
张素商得意洋洋，原来他不是没有驾驶天赋，而是没把天赋点到普通交通工具上，坦克是他本命座驾啊！和张素商一样开车风格狂野本届欧锦赛银牌、花滑女单选手安菲萨也试着学习了开坦克技术，同样十分顺利。
这师生人神奇驾驶天赋一时在亲友圈内广为流传，伍夜明还将之写到了日记里。
【19321月1日，又一个元旦是在俄国度过，秋璞今日带着学生安菲萨一起去学开坦克，度很快，教官都不住夸赞他们，真神奇，他们两个平时开车风格让正常人完全法忍受，原来他们技术更适合运用在战场上，这大概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伍夜明还挺担心张素商劲头一上来，真开着坦克跑线去，这做医生好歹是待在大后方，上线话，不活着就真看命了。
他倒不担心安菲萨也开坦克去战场，俄国现在好得很，何况安菲萨还是个女孩子，女孩上战场做什么？她想死吗？
时间很快来到了2月。
张素商和伍夜明提抵达了美国，还去纽约与霍华德见了一面。
霍华德身边女孩换成了容貌不算绝美，气势极强挑女『性』，张素商认识她，那是《琴声》主角饰演凯瑟琳赫本。
土豪对张素商介绍：“我未婚妻凯瑟琳，她很喜欢你《女飞行员》。”
凯瑟琳对他友善微笑，张素商与她握手：“嗨，凯瑟琳，我是你影『迷』，你演技太好了。”
凯瑟琳诚恳回道：“还有步余地，以后我会奉上更好地表演。”
他们寒暄着，霍华德这时和他交情也挺深了，他领着张素商去了一家大得惊人仓库，而在仓库内，是两架飞机，都是只载两个人普通战斗机。
霍华德左看右看，见周围没人，小声对张素商说：“我给你换个好点发动机，你记得别告诉别人啊。”
那个发动机具体有多好张素商也不知道，毕竟20世纪30代发动机好也就那样，但他还是很感激点头，又小声说道：“那我琴声最后一本版权就送你了。”
霍华德一亮，用力拍拍张素商肩膀：“其实你活着下战场就是好事了。”
这家伙曾被誉为最伟大败家子，就是他偶尔会出于个人兴趣和情感做一些不符合资本家人设事情，但张素商越发觉得他比后世传记电影里拍摄那个霍华德生动有意多，也值得深交。
当然，霍华德肯定还是没有小李子帅。
原本张素商还挺担心自己买飞机入境以后就被人拦截了，幸运是帮他送过芦花姐、兴华那家帮忙次发力，也不知他们怎么搞，反正他买飞机事情现在也没人知道，但霍华德拍着胸口说他一定把东西送到指定地点。
那地点自然是组织给，张素商对这个时代人也是服气了，便干脆专心赚钱备赛。
2月4日，第三届冬奥会，在美国普莱西德湖开幕。
张素商和伍夜明入场，这次伍夜明举旗帜上没有其他图案，只有三个字。
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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