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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为什么总是想着他!
 
御灵兽并没有走近,而是到周围巡查并发现了白鹤与的尸体,初步判定纵火的凶手肯定不是白鹤与,因为在场的一些人被同一种杀人手法害死,他们的心脏都不见了。

御灵兽感受到由远而近的马蹄声,马上通知凤栖寒,赶紧离开这里,但是白栖月说什么都不会走,情急之下凤栖寒只好打晕了她,将白楠宸的尸体一并带走。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叶良辰就带着大批的人来到这里,他们率先发展的是白鹤与的尸体,然后全是废墟的客栈什么都没有发现。

大火掩盖了一切,叶良辰盯着白鹤与的尸体让人抬下去,自己留在这里处理烂摊子,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登基大典的举行。

——阁楼——

久安凤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兴高采烈的回到客栈,正想和男子说明情况,但是男子并不待见她,只听男子怒吼一声滚,久安凤讪讪的退下。

男子突然变脸是有原因的,因为君漓墨受伤了,是久安凤弄的,男子看着君漓墨痛苦的样子想要离开去帮他,但是君漓墨拒绝了。

“你不要过来,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君漓墨完全可以让男子帮他,但是他却不想,在这个时候闹脾气就是在玩自己的命。

君漓墨蜷缩着身子,尽管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君漓墨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渐渐地流逝,逐渐的消失殆尽。

男子火烧眉毛的靠近他,君漓墨被他控制的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着男子割破自己的颈间,血液顷刻喷涌而出。

血咒的催使,君漓墨被迫的丧失了理智的向男子扑去,一口咬上了男子的颈间,贪婪的吸取血液,不放过任何一滴。

男子躺在床上,让君漓墨趴在自己的身上,毫不吝啬的用自己的血液喂养他,同时也帮他治疗。

良久,君漓墨累到趴下,趴在男子的身上睡着了,男子这才放心的起身,让君漓墨好好的休息。

原形毕露的君漓墨是一只神兽,头上拥有着毛茸茸的耳朵,男子温和的抚摸着他的耳朵宠溺的看着他安详的脸,“小家伙,这次是你不对,明日我要向你讨回我要的东西。”

男子的动作很是娴熟,而睡的很甜的君漓墨不由得侧身用双手抓着男子的手,蹭了蹭又睡去。

男子恋恋不舍的看着他,许久才离去。

——客栈——

当夜的时候凤栖寒隐去了面容重新找到一家客栈暂住,白栖月已经醒了,只不过双眼猩红一言不发。

凤栖寒心疼的看着她,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安抚她,“本公子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

虽然这个时候白栖月是很伤心,但是凤栖寒这么一说她完全没有要伤心的情绪,“我想去好好的安葬他。”

凤栖寒赞同的随她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也可以说是不隐蔽,因为这是傲雪儿的墓地。

白栖月亲手挖的坟,亲手把白楠宸放进去,又亲手埋上,亲手立墓碑。

凤栖寒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动手,却在白栖月低头哀悼的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理所当然的抱着她的肩膀对着白楠宸的坟墓说:“本公子会照顾好她的,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和伤害。”

白栖月感动的抬头,觉得他是关心自己,但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肉麻的话实在是欠妥当。

“不要瞎说。”白栖月还是没有在白楠宸的面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是没想到也可能是不想。

“刚才是谁哭哭啼啼的,还不是需要本公子来安慰。”凤栖寒调侃着,让她尽出洋相,而白栖月反驳着他心情也渐渐地平复,白栖月没有注意到,凤栖寒的手从刚才就一直抱着她的肩膀,从来没有放开过。

“走吧,天快亮了,本公子想要睡个回笼觉。”凤栖寒打着哈欠说,而白栖月就这样与他保持着亲密关系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的凤栖寒倒头就睡,将床霸占了,白栖月无奈的看着凤栖寒无法入睡,故此入了偿琴与傲雪儿叙叙旧。

“小月儿,你终于记得来看我了,我这几日可是乏味无趣。”傲雪儿特意拿出了珍藏的果酿,都是可口的果脯。

白栖月没有胃口,傲雪儿总算是看清了她的脸色,她也知今夜发生了什么事,感叹浮生一梦,“你且皆知黄骨流沙,又何必为人生无常而丧志。”

“他是我的亲人。”

白栖月看着傲雪儿说,虽然语气平淡无奇,但是听得出她很在意。傲雪儿看着她重情重义,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白栖月也是这般模样,不由得感叹人之常情。

“小月儿,事过境迁,想要强大就必须学会放下。”她当初修炼偿琴没有到达久安,那是因为她放不下那个男子,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放下,没了肉身亦是不能修炼。

“舍得吗?”白栖月自言自语的问,随后脑海中闪过与阿曲的一切,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是舍得,而四重天暗花就这样练成了。

傲雪儿满意的看着她说,“小月儿,有时候不要一味的追寻什么东西,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灵性的,若是你不去想他他就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出现在你的面前。”

傲雪儿的话都是她总结过来的,因为她当时修炼偿琴也是费了许多周折,最后还都是在不经意之间一一突破。

白栖月开始有些相信傲雪儿的话,达到四重天的她觉得身心愉悦,没有了疲劳,所有的知识点融会贯通,不点而明。

“小月儿,是时候做了结了,我希望今日过后你是一个沉着稳重的人。”

傲雪儿笑着说完便让白栖月离开了偿琴,回到现实的白栖月看着仍然在睡觉的凤栖寒,心想:不经意之间似乎有很大的联系。

天空在此时泛起了鱼肚白,而热闹喧哗的一天也就此展开,街道上敲锣打鼓,挨家挨户的分发银两图个喜庆。

白栖月看着街道上跑来跑去在检查各个地方安全的士兵,才记得今日是登基大典,壬戌涅玺成为皇上,而叶紫涵成为皇后。壬戌国在今日醒来新的时代。

白栖月看的出神,不注意凤栖寒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凤栖寒抢先她一步说:“走吧,去看看。”

两人不约而同的戴上面纱换上衣衫,凤栖寒一身明蓝色锦绣纹饰倒是彰显了他的高贵气质,好像达官贵人,那白色半遮半掩的面纱随风摇摆倒是给他徒增了神秘。

说到神秘不得不说白栖月,白衣在身,小巧玲珑的身材成为男子也是温润文弱的书生,那一方半朦胧的面纱徒增了意境美,额前鲜艳美丽的梅花更是锦上添花,让她的气质与众不同。

两人起身穿梭在屋檐上,行之影快,众人只感觉到一阵风,便再无其他。

——妄世府——

昨夜收拾残局的叶良辰今日早已累瘫在床上,而壬戌涅玺同叶紫涵早早的入了宫,叶良辰休息片刻也跟着入宫。

叶良辰去时注意到街道已是人声鼎沸,众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向着皇宫前进,争先恐后的想要第一个到达皇宫,亲眼目睹新皇的飒爽英姿。

叶良辰到达皇宫已是晨时,那朝阳上升到一定的位置,直直的照耀着委屈的殿堂。

叶良辰老远就看到禁闭的殿堂大门在钟鼓十二响,鸣礼五十二炮之后在百姓的欢呼雀跃声中打开,来自帝王的金色与太阳的黄色普照着大地。

明黄色龙袍,金色皇冠的壬戌涅玺与红色嫁衣,金色凤冠的叶紫涵携手并肩的从殿堂内缓缓地走出来。

走到文武百官,劳动人民的面前,那一刻,他们独受太阳的恩宠,所有的阳光都照在他们的身上,折射出帝王的威仪。

所有的人都尊敬的下跪,但是城墙上的两个人只是明眸注视着并没有下跪,白栖月看着举国欢庆的一幕道,“该启程了。”

凤栖寒点点头,趁机牵过了她的手随后与她一起消失,叶良辰看着他们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算是美好的,满意一笑:“终于在一起了,封印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叶良辰看着登基大典走完了所有的程序,壬戌涅玺马上便投身于国事之中,无暇顾及叶紫涵独自一人在宫中等待。

而越发难过的叶紫涵又想起了白栖月,将所有的罪过再次推到白栖月的身上,在宫女的注视下,将凤冠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说什么皇后,只是给我一个有名无实的位置,我想要的是你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在一起!”

所有的坏情绪顷刻爆发,叶紫涵起身将床上的大红被褥掀乱扔在地上,“我不要这一切,我只要你对我的爱,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

叶紫涵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自从昨天的那件事情之后壬戌涅玺就没有看过她一眼,就连携手并肩也是他故意做出的假象,做给世人看的。

宫女们看着叶紫涵,知道她已有身孕马上慌张的上前去阻拦,“娘娘,皇上忙于国事可能是冷落了您,但是皇上还是关心您的啊!”

叶紫涵被拦下了,被宫女抱着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些大红的嫁衣突然狂了眼,拿起一旁的剪刀就去剪衣裳。

“你也认为他冷落了我,哈哈,你说得对,他从来就没有认真的对我好哪里来的冷落,哈哈!”叶紫涵一边哭一边笑,哭的让人心疼,笑得让人无奈。

宫女们夺过她的剪刀跪着求她:娘娘,您不要这么认为,皇上是爱您的,皇上不会冷落您的!”

叶紫涵看着宫女们齐齐的下跪大喊,叶紫涵也就渐渐的信了,抹了眼泪说:对,表哥是爱我的,我不能误会表哥,不然表哥会讨厌我的。”

宫女马上起身扶着她起来,叶紫涵慌张的抹着自己的眼泪不停的问:“我的妆是不是画掉了,我是不是特别难看,你们快点过来帮我打扮,我要以最好看的样子去迎接表哥。”

宫女们看着马上心情大好的叶紫涵长舒一口气,马上给她描妆收拾。只是还没来得及把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壬戌涅玺就来了。

壬戌涅玺盯着地上的狼藉脸色顿时阴暗,叶紫涵从痛经中看到了壬戌涅玺,马上跑过去,欣喜若狂的拉住他的手说:“表哥,我好不好看,你知不知道我特意让她们给我弄的很好看,就是为了让你觉得我好看。”

叶紫涵天真的话语并不能让壬戌涅玺改变脸色,而是更加的厌恶,一旁早已学会察言观色的宫女们害怕的下跪磕头,不敢把头抬起来。

叶紫涵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下跪,疑惑的看着她们天真的说:“你们不用下跪,赶紧起来吧!”

宫女们对叶紫涵的话熟视无睹,人人都瑟瑟发抖着,心跳到嗓子眼,害怕壬戌涅玺会龙颜大怒,将她们都赶尽杀绝。

壬戌涅玺盯着天真的叶紫涵,用力的推开了她,而叶紫涵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还好地上的被褥减缓了冲击,她才得以保住孩子。

叶紫涵抬头错愕的看着黑着脸的壬戌涅玺,壬戌涅玺盯着她,想要对她痛下杀手,只是她腹中还有他的子嗣。

壬戌涅玺被逼无奈的遏制杀意,决然的甩袖背对着叶紫涵,半晌才说:“皇后过度兴奋导致失心疯,念在身有子嗣软禁在宫中直至产下子嗣才允许踏出宫门!”

壬戌涅玺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叶紫涵瘫坐在地上,听他说完已是浑身没力,望着壬戌涅玺走远的身影,最后一刻被大门遮掩去。

“表哥!”叶紫涵无力的伸出手大喊,声音只能在偌大的寝宫中徘徊,传不到外面,传不到壬戌涅玺的耳中。

叶良辰走到宫中就看到壬戌涅玺火冒三丈,用了少量的时间查看得知了过程,担忧的问,“这才是第一日,你这么做当真不怕流言蜚语?”

“朕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的评判。”壬戌涅玺甩袖离开,叶良辰危难的看了看两方,他只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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