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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林徽陈默 > 第241章 难得的独处
 
以前看过一些很有道理的鸡汤文,说为什么许多渣男,大家明明知道他是渣男,却还那么多姑娘心甘情愿的前赴后继呢?那是因为渣男除了渣以外根本没别的缺点,所以许多姑娘在沉沦之前都觉得自己能改变渣男的渣本质,但是大多数都满身伤痕的放弃离开,渣男是很甜的,我上学的时候父母管的比较紧,没有机会早恋,就包括之前那个订婚的未婚夫,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所以内心里对于那样的渣男,总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想要尝试一下玩火的滋味,可是第一个就遇到了陈默,他身上集合了所有渣男必备的特征,甜,好看,温柔,可偏偏就是不渣。

每每想起这些,做梦都要被笑醒。?

胡思乱想了一通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我们俩这会都有些疲惫了。

外面暴雨仍旧厉害,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天也几乎是黑的,不确定现在到底几点了,只是窝在陈默怀里没多大会就开始困意袭来,接着飞速的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仍旧抱着我的陈默也已经靠在身后的装备包上睡着了。

雨仍旧在下,像是永远不会停歇一样。

?微微动了下身子,我扭头看向陈默,发现他脸色相比较之前好了很多,身上穿着一件不知道哪里顺来的大衣,大概是为了保暖,每一颗纽扣都扣的好好的,然后我就又忍不住怨天尤人...长得好看的人果真穿啥都那么好看,不像我...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还特别的贪生怕死。

不想吵醒陈默,我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开始睁着眼睛想事情,试图将陈默跟我讲的那些故事串联起来,相比较其他的,最让我在意的自然是那些可以医治病毒的解药,联系起来陈默说的那个人体试验的例子,是不是说明,那些药物...其实是几十年前研究出来的??

可是,陈默自己也说,病毒在那次出现过后就消失了,再次爆发的时候就已经进化的更加强大,那么这样来说,几十年前的药物,用到现在的病毒身上是不是还能有用处?

有时候当你不了解全部的条件,而去刻意猜测的话,会发现,自己十分容易进入到一种错乱的状况中,那种错乱无法去具体形容,总之会一直影响着你的逻辑思考能力。

也或许是因为几十年前离自己实在太遥远了,导致这件事本身给了我一种不那么真实的感觉。

思考了很久,除了让自己大脑更加混乱几乎一无所获。

帐篷外面的雨声仍旧夸张的大,天仍旧昏暗,我几乎已经分不清楚白天晚上,总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黑漆漆的,这种环境让人十分的压抑.??就这样呆坐了很久后,陈默才悠悠的转醒,之前太着急没有来得及问他在地下的时候怎么回突然消失不见,等他彻底清醒后我才问道他那时候的去向,闻言陈默清淡开口:“掉到了猴子进食洞里去了,就在那个暗门的旁边。”

我砸吧了下嘴;“猴子还有专门吃饭用的餐厅…里面都有啥啊?是不是那些猴子还有刀叉,筷子什么的?”

?看了我两眼陈默道:“什么餐厅,就是一个水坑,那群猴子是喂养的,这里的人应该每天都在喂食,不然的话,依着它们的暴力性子,早就出去攻击所有来自这里的人了。”

我恍然:“所以它们之所以数量那么巨大也没主动出来大范围的攻击人类,就是说明它们是在被喂养的,肚子根本就不饿。”

陈默起身拉开了帐篷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道:“饿不饿都是饲养它们的人说的算,如果断食几天的话,它们还是会出来吃人,或者别的一切有可能被吃下去的肉类。”

帘子打开的瞬间又是一股子水汽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颤连忙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希望现在它们都还不饿。”话说完,我想起了之前在山洞中的时候那群猴子对待陈默古怪的态度,于是又放心了些,但愿就算它们饿了,也愿意给陈默三分薄面不把我们俩当午餐。

仰头盯着外面看了一会,陈默道:“这雨一两天停不了,我们直接走,不等雨停了。”

睡了一觉这会觉的身上舒服多了,我早就已经不想再呆在这让人喘不过气的林子里,陈默这么一说我当然赞同,连忙点头道:“好好好。”

陈默瞄了我一眼,故意摇头道:“没一点吃苦受难的精神。”

?这句话立即被我耳尖的听到了,当即双手掐腰对陈默撒娇似的喝道:“你来!你来把你家小屁孩从我肚子里拿去放你肚子里去!到时候再瞅瞅你有没有吃苦受难的精神了!”

见我已经摆好架势,陈默眼角快速扫了我一眼后,立即装作打量外面的境况,开口道:“这会雨小了点,我们走吧。”

…………………

?要走的时候,我从那些装备包中找了一些可能用的着的东西,腾出一个空背包给装了进去,接着让陈默背到了身上,陈默在看到那个顺来的背包以及里面所有东西的时候明显的脸色抽了抽,但是对上我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眼神,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啥也没说就带头离开了帐篷。

我在后面偷笑着跟了出去,暗暗的想着,上辈子自己一定是拯救了宇宙所以老天爷这辈子把陈洺赐给了我。

?和之前一样,离开帐篷几乎是瞬间,就被彻底的浇头。

虽然相比较之前泼水一般的下雨方式来说现在的雨势确实小了一点,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一点点而已。

?走在雨中,仍旧是砸的人睁不开眼睛,隔一段时间不抹把脸的话就觉得整个人好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难以呼吸。

?陈默的意思似乎是先离开这片山林,到山脚下的县城,或者靠近的市区里面去找到胖子跟寺庙,接着在去跟吴邪接头。

我已经不记得到底多久没有见到吴邪了,想起吴邪我心中有些不自在,想起在他家里他面无表情的和我谈判着的事情,就觉得闷得厉害,直到现在我也没和陈默说起过这些事情,但是陈默竟然也根本没有多追究我会突然离开他跑到S区的原因,所以我推测陈默隐约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他不想追究下去,而不想追究的原因则很可能是因为吴邪。

我不知道陈默和吴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看得出来,吴邪对于陈默来说十分重要,是不可替代的那种重要。

吴邪无论对我如何,他对陈默也显然是不同的,男人之间存在的感情,有时候也是无法隐藏的。

??虽然这么说挺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是真的,吴邪在看向陈默的时候神情跟看着我的时候都是截然不同的。

扫了眼身旁的陈默,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上,更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精致,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我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停了下来。

“怎么了?”察觉到我不对劲,陈默也停下了身子,转头看向我。

?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下来,整个人别提多性感………

难道……难道说……

一个惊人的猜测在我脑海中逐渐的形成。或许是被我脸上的神情影响了,陈默的脸色也有些戒备起来,快速的四周扫了一圈,接着我甚至看到他手腕一转,捏了把匕首在手里面。

“陈…陈默……”我喊了他一声。

“恩?”陈默仍旧在打量周围的情况,他可能是以为我露出这种表情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吴邪他……”

?这个名字成功的引起了陈默的注意,确定周围没有潜在危险后,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向我挑了下眉头:“吴邪什么?”

“你跟我说实话…吴邪他……”说到这我又顿住了。

“什么?”

?一咬牙,我干脆鼓足了气:“吴邪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同一秒,陈洺的脸色瞬间青蓝绿了一圈后,狠狠甩了个白眼给我后扭头走了……

我跟在他身后手足无措的推理着自己这个猜测的可靠性。

第一,吴邪姓吴,陈默姓陈,他俩肯定不是一家的。

?第二,他俩的五官虽然相似,但是我问过陈默,他俩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能帅哥都是差不多的模子生出来的。

?第三,上次那么义正言辞的逼我离开,会不会压根不是为了露露,而是因为陈默和我在一起,所以吴邪吃醋了?但是他又害怕被别人发现,无法承受我和陈默出双入对的画面,所以他坏心眼的逼我离开,这样陈默就属于他了!!!

越想越觉得推测的合理。

?这不是真爱,这是啥?!!!这是啥?!!

?还能是啥?!

?我哭丧着脸跟在陈默的身后,之前的一切幸福感都转变成了危机感,上辈子拯救过宇宙可能是我的错觉,拯救过宇宙的可能是陈默…他竟然同时被男人和女人喜欢上了!????我脑袋上顶着衣服上的帽子,之后在雨中连续走了两个多小时都觉得被雨给砸的有点晕,陈默就那么干淋着指定更加难受。

他一路上一句不吭,我担心他给雨砸傻了,在看到路边一颗树叶密集树后扯着陈默就躲了过去。

?到了树下,我忙着拧干衣服上的水,陈默直接靠着树干坐了下去,这种暴雨天在树下是很危险的,但是这雨下了那么久一声雷声都没听到,而我们又必须得找个地方休息,所以只能暂时冒险呆在这里了,再者说这里是森林,除了树还是树,不想待在树下也没法子。

等我拧干了身上的水,发现陈默已经靠着树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我没打扰他。

只不过等了一会后,我脑中总是不断的闪过自己之前的猜测,于是又朝着陈默身旁蹭了蹭,可这回还没等我开口,陈默就闭着眼睛道:“小缺心眼,你再问刚刚的问题,我就把你丢在这喂猴子。”

???接下来,我们俩就这么走一阵休息一阵,看的出来陈洺越发的焦躁了,他有些担心我带着孩子这么长时间的泡在雨水里身体会出现什么问题。

其实说实话...我自己真没啥感觉,自从怀了这个小坏蛋,我连寻常的发烧感冒都很少出现,就比如之前在水洞中冻的头疼,裹暖和后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我这小半辈子都过得碌碌无为,却在怀了这个宝宝后,经历都能写一本自传了。

?在走到第二天的时候,我跟陈默的去路被彻底阻挡。

?眼前一条水流迅猛到让人难以想象的河流霸道的横在了我们的身前。

这条河我记得,之前其实只是两个山涧之间的小溪流,水深不过到人的膝盖,甚至许多的岩石都在水面之上,短短两天的时间,这里赫然已经全然不是当时温和的样貌。

?想到之前我还跟沉雪他们在这溪流边上休整了一会,这会对着那浑浊发黄的水流就不住的发颤。

“现在怎么办?过不去了...”我问道。

?陈默扫了眼河水,接着左右看了一圈后,扯着我转身往右边走了过去。

右边的地势比较高,在沿岸边上长了许多的树,大概是树根不好扎根,所以这边上的树大多都枝干弯弯扭扭的,伸出去很远。

陈洺带着我来到这些树的旁边就停了下来,仰头看了几眼,又目测了下伸出去的树干距离河对面的距离,几秒钟后,他干脆把装备包一拖,放到一边,一纵身往树上爬了去。

我站在一边有些担心的看了眼那不算粗的枝干,伸出去我们身处的崖壁大概得有四五米左右的距离,但是下面就是奔腾的黄色泥水,看着让人十分心慌,扭过头就对着已经爬上树的陈默喊道:“你快下来,咱们回头换条路走,这里瞧的人心慌。”

?陈默低头对我道:“你往里站一点,别靠边,等我五分钟。”

?话说完,就没再给我回答的机会,他就朝着那伸出去的枝干爬了去。

我的心立即就被拧成了麻花圈,手紧紧的抓着衣服,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是陈默这会已经处于水流上方的树干上,我根不敢再出声喊他回来,生怕惊的他一不小心失足掉下去。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我不停的低声祈祷,生怕这会陈默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陈默试探着爬到了树干能支撑他的最边缘地方,按了两下后,往下方的水流又看了几眼,看样子是在目测树干到达水面的距离。

我们身处的地势本就比较高,加上陈默又在树上,所以那根树枝距离水面最高的距离应该有差不多七八米左右。

不多大会,陈默从树上爬了下来,我的心这才算是终于回归到原本的位置上,呼吸也正常多了。在背包里翻找了一会后,陈默从里面拿出了我之前装进去的一卷绳子,接着收好背包背到背上,转身又爬上了树,这回他速度很快的在树干中间比较结实的位置绑好了绳子、

在他开始绑绳子的时候我就隐隐的有了不详的预感,盯着那绑好的绳子,怎么都觉得双腿开始发软。

?果然...陈默确定绳子安全后,扭头对我道:“爬上来。”

我有些胆怯,有些害怕:“上去....干啥?”

“带你过去。”

“怎么过?”

陈默指了指绳子:“缺心眼脑子不好用,眼睛也不好用?”

见他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的口水,又闭着眼睛祈祷了半天,最后才终于哆哆嗦嗦的往树上爬了去。

爬树这种运动,说实话,并不适合我这种接受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良好优秀的现代青少年,艰难的爬到一半,终于被看不下去的陈指挥官给一把拽了上去。

坐到树干上的时候,我哆嗦的更厉害了,耳边轰轰的流水声在我听来已经跟催魂曲差不多。

然而记仇的陈指挥显然感受不到我内心的忐忑,割出一截绳子将我绑到他胸前后,连给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猛地一翻身拽着绳子带着我垂到了半空中......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更别提睁开眼睛,脚已经完全被身下惊人的水流声给吓的瘫软,丝毫不受控制。

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着陈默,两秒的时间,陈默不知道从哪借了力道,猛地一蹬,我们俩就在疯狂的水流上面,疯狂的来回晃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跟不上身体移动的速度,在我们身子荡回来的瞬间,陈默又是用力蹬了下不知道什么东西,我们俩晃得幅度瞬间就又更大了一圈。耳边甚至都已经传来了树枝勉强承受我们俩的重量那种吓死人的咯吱声。。。。

木头和现代世界的钢筋水泥比起来,最具有原始生命美的一点就是,它们在支撑不住之前会给你一些提示,而钢筋水泥在它们倒下前,通常不会给你任何的暗示。

在我们又一次荡回来的时候,陈默快速道了句:‘抓紧我!!”下一秒就用足了力道又蹬了那借力的东西一脚,瞬间我们俩就被这股力道快速的推了出去,同一秒钟,在我们俩飞到最高点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陈默的手松开了...

身体瞬间陷入那种失重的恐惧中,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

就在我满脑子等待俩人掉落水中的悲剧场景时,陈默很明显的调整了下身子的角度,紧接着他猛地收紧抱着我的胳膊,下一个瞬间我们俩就掉落到了地面上,陈默垫在我的身下...惯性的力量太大,我们俩足足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陈默似乎早有准备,我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几乎毫发无损。

在彻底平稳下来后,陈默抱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瘫软在他怀里仍旧灵魂出窍。

陈默是个开了挂的人,可我没有......刚刚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好像喝了一口水一样的正常,但对我来说则足以吓飞三魂六魄。

上下将我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事后,陈默看着我道:“还好么?缺心眼。”

我动了动嘴唇,缓了足有半分钟才对着他开口:“吓飞了脑壳...还有,别叫我缺心眼!!”

轻笑了两声,陈默问道:“还能走么?”

我摇了摇脑袋:“休息一会...我腿软...”

闻言,陈默左右看了一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岩架下面道:“去那里。”

任由他拽着,坐到岩架下面,我们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不算深,但是很宽,陈默在里面发现了一些还没被水打湿的柴火,拿了一些到我们旁边将火升了起来。

火堆升起来后我跟陈默都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驾到火堆旁边等烤干,看着陈默身上裸露出来的伤口我翻找了一下装备包,从里面找到了一些消毒水和消炎药,递给陈默后,他自己简单处理了下伤口还没换好绷带,就一扭头看向了山洞里面,嘴里发出:“咦。”的一声就起身往山洞中走了去。

“你干啥啊?”我这会有些虚脱,实在懒得起身跟过去。

陈默没搭理我,只能看到他往山洞左侧的角落走了去,那里光线照射不过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我视线中,但是仅仅半分钟的时间,陈洺就往回走了回来。

只不过这回......他手中拿着一条灰白的蛇!!!

陈洺就好像玩弄一个小宠物一样捏着蛇的脑袋,那条蛇不停的晃动尾巴发出沙沙的声音。

?盯着那条蛇看了两眼,我靠!这条蛇我曾经在初中的生物课本上看到过。

响尾蛇!毒蛇!!?陈默熟门熟路的玩了一会手中的蛇后,将它按到地上,残忍的各区了脑袋。

接着就是各种清空内脏,我看的直有点恶心,扭过脑袋干脆盯着远处看了去。

心里已经差不多明白,陈默抓这条蛇是准备做什么了,暗暗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吃一口蛇肉!有毒的蛇,说不定肉也有毒,谁知道它们平时会不会没事咬自己两口,好不容易活到现在,被一条小蛇毒死,太窝囊了。

想到这,又决定一会还得不准陈默吃。

这么会的功夫,雨势似乎更大了,可视的范围又降低了不少。

?叹了口气,我暗想,这雨啥时候是个头。

?我一直都不算太反感下雨,偶尔一次还觉得挺浪漫的,但是这么个泼水一般的下法着实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陈默迅速的收拾干净了那条蛇,跑出去摘了一堆树叶回来包住那条蛇就丢到了火堆边上开始烤。

?短时间还闻不到什么味道,加上之前看到了那蛇的死态,这会就算再饿也实在提不起性质去吃。大概过了几十分钟,一阵阵的肉香味传了过来,陈默一直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又静心等了二十分钟后才用匕首将那包蛇肉给从火堆里扒拉了出来,挑开上面层层叠叠的叶子,一股子香味扑面而来。

我全然忘记自己刚刚的态度,咕咚咽了口口水对陈默道:“熟了么?没毒吧?能吃吗?”

陈默瞅了我两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这是国家保护动物,你吃了得蹲大牢,我这有压缩饼干,拿去别客气。”说完又补了句:“可以吃。”

我有些不服气:“那你怎么能吃?”

陈默十分嘚瑟的看了我两眼:“因为没人抓我…”

“那就让我蹲大牢吧!”说着我就起身去拿那一大块的蛇肉,陈默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有些无奈的道:“小心烫着了,等凉会。”

闻言,我嘿嘿笑了两声,脑袋在陈默肩膀上蹭了蹭:“还是我们家老公好。”那条蛇不算大但是也足够我们俩吃,陈默本就饭量一般,平日里也不怎么吃东西,大概是因为身上带着伤的原因,这回吃的就更少了。

我看的着急恨不得往他嘴里塞,可我哪里有这个机会,还没等靠近过去,眼睛一斜我就乖乖坐了回去。

?火堆旁边我恨恨的想着,陈默刚刚那个威胁的眼神到底算不算是家庭暴力。

吃饱喝足后,因为雨势又增大加上难得遇到这么个合适的挡雨地方,我们干脆决定在这休息一晚,好好的烤烤火去去身上的寒气。

?之前的毯子已经烤干了,铺在我和陈默的身下,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旁边就是暖和的火堆,我觉得自己这会跟活在天堂差不多。

很快我的意识就模糊了,只知道在睡着之前陈默摸了摸我的脸,接着我整个人就陷入了跟尸体差不多的睡眠中。

难得的一夜无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火堆仍旧烧的很旺盛,陈默应该刚刚添加了柴火。。

陈默没在我旁边,我睁着眼睛盯着上方的岩石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起身去找陈默,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很没有安全感。

还没等我站起身,身后就传来了陈默的声音:“醒了?”

闻声,我忙回头看去,陈默的手中提着两条十分肥,还在扑腾个不停的鱼,站在岩架外面看着我。几乎是同时,我惊喜的发现,雨竟然停了!!

有些不可置信的从山洞中跑了出去,在空地上转了几圈才止不住高兴的对陈默道:“雨停了!!”

??顺手扶住了我,确定站稳后,陈默笑着恩了一声就朝着火堆走了去,挽起袖子就又开始着手收拾那些鱼。

?我感叹了一会好不容易等来的雨停,扭过头就看到了陈默背对着我仔细收拾那两条鱼的身影。

?或许是那两条鱼被宰掉前扑腾的太厉害,陈默白皙的脸上溅了几滴血迹在上面,他好像没注意到,仍旧专心低头收拾着手里的东西。

????我上前想要帮忙,被陈默拒绝了,他垂着脑袋没抬头,对我道:“脏,你坐在那等着。”

点了点头,我怎么都止不住胸口涌出的窝心感动,抱着膝盖坐回到毯子上就静静的开始盯着陈默看。

?期间他时不时的会仰头瞅瞅我还在不在,每次对上我的视线,他都会咧嘴笑一下。

??然后,就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我才似乎终于明白,何谓幸福。

因为担心会下雨,吃了这顿丰盛的早餐后我们俩没做停留立即就出发了。

雨虽然停了,但温度仍然低,昨天烤了一夜的火,我又喝了一整壶的热水,这回身上暖和的很,陈默担心再受凉,逼着我裹上了毯子。

?接下来的路或许是因为快要出林子了,明显要好走的多。

?起码没有再遇到之前那样的山溪。

那种情况遇到一次就够了,打死我也没勇气让陈默带着我跳第二次。

越靠近山脚,遇到的行尸越多,但是对付这种零零散散的行尸早就是家常便饭,并不算难事。

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跟陈默从那困了许久的山林中彻底走了出来。

我们俩走到了一条不算宽的水泥路上,陈洺来回看了两眼后示意跟着这条路就能到市里去。

?景区和城市之间通常都会有好几十公里的距离,我们俩一路行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一路上遇到的所有行尸全部都是死掉的。

在靠近城市郊区的地方时,地面已经密密麻麻的躺满了尸体,也不知道都死几天了,被雨水泡的厉害,周围的空气都臭的有些刺鼻。

我几乎是一路干呕着走过来的。

虽然心里疑惑,这时候也是断张不开嘴去问了,因为一张嘴那股子恶臭就会瞬间侵占大脑,让人恨不能掏空内脏出来洗洗干净。

陈默一路抿着嘴没有说话,闷不做声的扶着我往前走。

半晌,在经过一栋图书馆大楼的时候他停下了步子,仰头疑惑的看了几眼。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那大楼里传来了咚咚咚,像是大批人在整齐跑步的声音。

我有些紧张的往陈默靠近了点,他盯着大楼感觉到我的动作,拍了拍我的手背道:“别怕。”

?几秒钟后,一大批黑色制服,全部真枪实弹配给的队员从那大楼里整齐划一的跑了出来。

???在距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住了脚步,接着快速的两边散开留出中间几人宽的距离,下一秒,一袭同样黑色制服,却英挺许多的吴邪从队伍后面走了出来。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在看陈默洺的时候,微微动了下,接着抿嘴笑了出来,他快步朝着陈洺走过来,这期间我敏感的察觉到,他飞快的瞥了我两眼。

陈默也笑了出来,喊了声:“你可算来了。”

吴邪走到陈洺身旁狠狠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最近倒是越发的不怕死了。”

陈默微微侧了下脸:“这不是没死?”

?吴邪的好心情不难看出来:“好了,剩下的交给我,你的人已经送回去了,休整一晚,你明天也赶紧回去,别回头死在我面前。”

白了吴邪一眼,陈默扯过我绕过吴邪往大楼走去:“我还等着给你上坟,不敢那么快死。”

我在一旁有些无语…这陈默跟谁学的?怎么最近那么爱翻白眼?

?在我们经过那群黑制服旁边的时候,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满脸止不住高兴和激动的对陈默道;“指挥……”

?没有再多的话语,陈洺对他们点了点头都轻飘飘的开口:“都活着回来,这回我就不陪你们去了。”

“是!!”战士中气十足的声音震彻街道。

战士天生身上有那种让人立即就浑身斗志的能力。

我没当过兵,但是在丧尸围城的时候也曾经短暂的参加过战斗,心里头对他们那种彼此间的硬气血是有些许了解的。

心里暗暗佩服感动了一会,就听到天机轰隆隆的传来了直升机的声响。

看样子他们是准备空降道丛林里。

吴邪站在不远处,双手背后站立在原地,如同一个将军一样看着自己手下一队队的人跳上飞机。

他们之间似乎并不用言语,出发之前竖起大拇指,就是他们彼此间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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