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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医妃不承欢:邪王,我在上柳轻狂欧阳司空 > 第212章 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不,如果不是我蠢,我愚笨不堪,察觉不出他们的黑心,他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我是想着报仇的,我无时无刻不想亲手杀了他们,你相信我,我想报仇,你相信我好不好?”柳轻狂留着眼泪,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想要得到欧阳司空的原谅。

“轻狂,你在说什么,什么报仇,什么黑心?”欧阳司空皱着眉头看着柳轻狂迷离的眼神问柳轻狂,柳轻狂犹自流泪。

欧阳司空加大了声音,“轻狂,你醒一醒,这里是三皇子府,不是皇宫,轻狂……”

好像是欧阳司空的声音真的了有了效果,柳轻狂一下子就醒了,眼前清晰的欧阳司空的脸让柳轻狂慌乱,“司空?你怎么会在这儿?”

欧阳司空的眉头越发紧皱,“轻狂,这里是三皇子府,你在翠竹院,你清醒了没有?”

柳轻狂转头看着房间的周围,这里确实是她的房间,不是白茫茫的一片,也不是平南王府,没有夏承平在,更没有她的孩子。

柳轻狂擦了擦眼泪,看向欧阳司空,“司空,我刚才做了噩梦,我是不是胡言了?”

欧阳司空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用怕,没事了,你已经醒了,不是在梦中。”

柳轻狂点点头,欧阳司空怕她再多想,又将她搂进了怀里,柳轻狂在欧阳司空的怀里,感觉到一丝安心,可是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孩子的哭声和责怪。

孩子,娘一定会报仇的,你放心,娘会证明给你看,娘从来都没有忘记给你报仇!

邀月公主很是不满,“皇兄已经陪了她一个晚上了,这个时候都午时了,皇兄也该吃午饭了,你们赶紧让开。”

青南拦在了翠竹院的门口,说道:“公主请恕罪,殿下吩咐了,无论是谁,都不能入内打扰。”

什么无论是谁,这话分明就是针对她说的,她如何能够服气,“我不信,你让皇兄亲自出来跟我说,否则我就一定要进去。”

蓝影沉声说道:“公主,你想要进去,还得过了我们这一关。”

“哟,柳轻狂的人还挺嚣张的,你们这是要打我,来啊,你们打啊,别以为你们是父皇赐下的人就可以这么嚣张,惹急了我,我让父皇将你们统统给杀了。”邀月指着四个人说道。

欧阳司空在里头都已经听到了邀月的声音,欧阳司空让柳轻狂躺了下来,说道:“傅太医说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不用多想。”

柳轻狂抓住了欧阳司空的手,“不要走,我想要你陪着我。”

欧阳司空微微一笑,看着两人的手,这说明柳轻狂还是依赖他的,不过邀月在外面这样喊,柳轻狂也没有办法休息,欧阳司空拍了拍柳轻狂的手背,“你放心,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柳轻狂得了这句承诺,才慢慢放开了欧阳司空的手,欧阳司空走了出去。

柳轻狂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柳轻狂,你大仇还没有报,就想着儿女私情,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怪不得孩子要这样怨你。”

欧阳司空走了出去的时候,邀月还在骂着青南他们,正骂得起劲呢。

看到欧阳司空出来了,立刻化怒脸为笑脸,“皇兄,你出来啦,午时到了,你饿了吧,我们去吃午饭吧。”

在邀月看来,柳轻狂生病吃不下更加好,这样就不会打扰她和欧阳司空了。

欧阳司空黑着脸走出来,“你难道就不知道轻狂受惊了在里头休息吗?”

邀月撇撇嘴,说道:“不就是受惊了吗,又死不了人,这么大惊小怪干嘛,太医还说郁结于心呢,怎么也不见皇兄你关心我。”

欧阳司空气得转身就对青木说道:“青木,请邀月公主回浅云居,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来翠竹院吵了夫人休息。”

青木应了声:“是。”

邀月哪里会肯,“皇兄,你怎么总是要我走,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看到我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收拾东西回宫里也行,秋霜,我们走。”

欧阳司空头疼不已,扶着额头,真是对邀月再没有了法子,来到了浅云居,邀月还真的就叫秋霜在收拾东西。

欧阳司空已经是不耐烦到了极点,就算是再有耐心的人也经不得邀月这样子闹事,欧阳司空就坐在了椅子上问邀月,“邀月,你究竟想要什么样,你一次性就告诉了我好不好?”

邀月气嘟嘟地坐在床上,也不说话,欧阳司空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青木,去安排马车,让公主回宫。”

邀月没有想到欧阳司空真的会让自己回宫,她可是得了父皇母后的准许才来三皇子府的。

“皇兄,难道在你心里柳轻狂比我还重要吗,我可是你妹妹。”邀月哭着说道。

又来了,“邀月,我就不明白你跟轻狂在比什么,你是我的妹妹,她是我未来的妻子,你要去比什么,这根本就是不一样的。”欧阳司空无奈地说道。

邀月豁然站起来,“不,我就是要问清楚,在你的心里,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如果是她重要,我立刻就死在你的面前。”

秋霜听了呆住了,公主怎么说这些话,公主和三皇子感情再好也不过就是兄妹而已,怎么会去和柳医女吃醋呢。

欧阳司空不再像之前一样激动地和邀月说话,淡淡地说道:“在我众多弟妹之中,你是我最疼的妹妹,而轻狂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是家人,她是我心爱的人,两者根本不一样,也不可能拿来比较,如果你非要我做出一个比较,那你还是回宫去吧。”

邀月根本就不听那么多,她只听到一句,柳轻狂是他最爱的女人,只这一句就够了,邀月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了困难,怎么可以,她自幼就粘着皇兄,皇兄而是十分疼她,她以为在皇兄的心里,除了父皇母后,她就是最重要的,可是现在自己问他,却是这样答案。

邀月的眼神触及到了梳妆台上的剪刀,邀月快步去拿了过来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毫不犹豫地要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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