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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前夫请排队白晓厉皓承 > (239)不要伤害她
 
“司徒呢,走了?”见状,白晓忙问。

因为司徒俊才到了以后,一直和厉皓承聊着天,虽然很平常却也有很多话说的样子,所以她一直也没有打扰。这会儿不见了对方以后,有些焦急,毕竟有关好友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

“没走。”厉皓承不紧不慢的说。

“哦。”白晓松了口气,也才发现沙发上还放着对方脱下来的外套,放心的又问着,“那干什么去了?”

“抽烟去了吧。”厉皓承看了她一眼,似是随口回了嘴。

“嗯。”白晓点了点头。

看了看已经空了的热水瓶,她伸手提了起来,“我去外面换一壶新的回来,给你们沏的茶蓄水。”

厉皓承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的,继续往嘴里塞葡萄。

白晓很快便换了一壶新的热水回来,特意从另一个方向会路过吸烟区的方向走回来,是想着借此机会单独和司徒俊才说一说的,可里面烟雾袅袅的,却没有对方的存在。

她愣了愣,想着可能是回去了,也往病房方向回。只是走了没几步时,迎面倒是看到了司徒俊才正从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出来,步伐看起来稍微有些缓慢。

见到他,白晓忙快步迎了上去。

“司徒。”她站定以后,笑着喊。

“打水去了啊。”司徒俊才抬眼看到她,也是忙笑着说,而且还很绅士的伸过手,“我帮你拿吧。”

“谢谢。”见他接过去,白晓道谢着。

转身并排的一起往回走时,她酝酿着开口,“司徒,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当然能了,是要谈谈你前夫的事吗?要是你回心转意了可就太好了,这可省了不少的事儿呢!”司徒俊才听后,笑着打趣的同时意有所指着。

“不是,是叶馨的事。”白晓摇了摇头,认真了表情。

闻言,司徒俊才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收敛了起来,眉头慢慢的轻皱。

“我知道你父母在为你相亲,叶馨也知道了,她应该有问你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但是请不要伤害她。”白晓凝重且缓缓的说出来。

司徒俊才听着她在说,表情也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她说完以后,他在路过吸烟区的位置停下了脚步。随即垂着的手摸索在了裤子的口袋里,有些低的说了句,“抱歉,我想再抽根烟。”

白晓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

似乎还是有受到情绪的影响,司徒俊才叼在嘴里的烟,打火机“碰碰咔咔”了好一阵,才被点燃。

见他点燃了烟以后,她正色的再度开口说,“司徒,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难处,而且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们都是局外人,没办法参与也无权利多说什么。只是我作为叶馨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是想要求你什么,只希望在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情,不要伤害到她。”

司徒俊才没有出声,也没有抽烟,就只是任由着烟头在慢慢燃着。

“若是真的不得不伤害,请你将伤害程度减到最低。”见状,白晓不由的叹了口气的说了句。

司徒俊才听了以后,还是沉默着,直到手里的烟都已经快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时才动手仍在了垃圾桶里。随即表情一整,缓慢吐字的说,“你说的,我会记住的。”

“好,谢谢。”白晓笑着点了点头。

她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事情,就只能看他们两个了。

许是两人刚刚谈论的太过沉重,她忙转移着话题,“我刚看你好像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嗯……”司徒俊才脸上的表情忽然就一变。

“怎么去那里了?”白晓不解,却也只是随口问。

“看了一下你前夫的伤势。”司徒俊才回着。

以为他是关心朋友的伤势,所以白晓笑着告诉他,“没事的,他这个只是骨折,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而且一个月后就能拆掉石膏,到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

“就这样?”司徒俊才听了以后,却这样问。

“是啊。”白晓很是莫名的点了点头,见他眼神都明显变了以后,不禁问,“怎么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司徒俊才似在自言自语的低声了句。

“不知道什么?”她听到后,一头雾水的。

“没、没什么。”司徒俊才却像是被戳破什么一样,不停的摇头。

“……”他这样,让白晓更加奇怪的看着他。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你……多陪陪他吧!”司徒俊才做了个深呼吸般的,这样说着。

白晓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直观上感觉他会这样说,应该是想要撮合两人的。可他的表情太不对了,明显的在极力掩饰着什么,那样的不自然,在努力的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也是没办法确定,所以只能略微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对方的表情,暗自揣摩着。

被她始终这样看着,司徒俊才像是坚持不下去般的,表情纠结的不行,支支吾吾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到底怎么了?”他这么一说,白晓忙问。

“是你前夫……”司徒俊才很慢的说。

“他怎么了?”白晓一愣,不由睁大了眼睛。

本来就被他的表情弄得神经兮兮的,再加上他越发的语气踌躇和表情压抑,她就越发有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直到他说出厉皓承的名字时,心里刹时“咯噔”了一下。

“他……”司徒俊才欲言又止的,纠结的不行。

“到底怎么了,你快点说啊!”白晓大步上前,急促的问着,感觉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般。

司徒俊才看了她半响,似在做着很激烈的心理斗争,然后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下了决心般的才慢慢的蠕动着双唇,艰难的开口说着……

医院里是略显噪杂的,但因为凝神很仔细,所以司徒俊才所说的她都是一字不露的听的清清楚楚。

全身都像是锁着般的僵硬,连呼吸都屏住,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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