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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前夫请排队白晓厉皓承 > (259)用心讨好
 
“厉皓承,我刚也说了,没有怪你的意思。”白晓听后,语气温温的说着,不想让对方总是记挂在心。眼尾扫过一旁的男人,她语气凉了凉,态度明显,“虽说是你献计的,归根结底的责任却不在你。”

两个男人听后,互相望了一眼。

司徒俊才这会儿倒是真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慰问,也是只能帮到这里了。

似乎合计不出来要怎么做才好的时候,司徒俊才手机响了起来,示意的低声接了起来,挂断以后脸上的神色都不怎么好了,凝声说了句有点急事,就匆匆的离开了。

见司徒俊才离开,白晓也没有打算跟他多废话的意思,直接绕过他想往房子里面走,被他再次给挡住。

“白晓,你原谅我吧!”厉皓承垂着俊容,可怜兮兮的。

“厉皓承。”同样喊了他一声吼,白晓闭了闭眼,倒是很认真的对着他说,“你真是让我失望又伤心。”

被耍的团团转不说,这样严重的事情被拿来骗,她要怎么释怀。

她这样说,厉皓承心都像是被人穿着皮鞋碾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连说了两遍,懊恼和愧疚的不行,“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过分了,可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想要让你伤心难过的!我特意找司徒俊才,跟我一起承认错误,你别生气了好吗?”

“你知不知道我在得知你生病的时候,我有多害怕?结果这一切都是你的苦肉计,你让我——”白晓越说心情越激动,干脆闭嘴的别过脸,看他一眼都来气。

厉皓承这会儿垮着脸,知错又心虚的在那,任由着她指责和数落,似乎若她想狠狠揍他一顿出气,他都乐不得的将脑袋给她凑过去。

等着她情绪平缓了一些了,他找准时机低声了说了句,“那你是希望我真的得病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白晓一愣,下意识的解释。

“不是吗?”厉皓承低声问了句,又低低的继续说,“我骗你是我不对,我混蛋我该死,可是现在揭开是我装病,这不是比我真的得病要好的多么……”

白晓再度愣住。

好像……是那么回事。

不得不承认,她在误解了他的手机,听到司徒俊才不小心泄露了事情真相的那一瞬,她是惊呆了,随即而来的是失望是生气,很多种负面的情绪混杂在一起。

可是那么多情绪的最初,得知他只是装病,第一个反应是松了口气的。

因为她不用再去查医学资料,不用再联络那个专家,不用害怕以后只能在梦里见到他,不用不敢去想他有一天孱弱的样子。

白晓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觉脑袋都被他有些绕的思绪乱了。

深呼吸了好几下,却也还是被他给绕乱的感觉,最终她只能恨恨的丢出一句:“神经病!”

晌午。

白晓揉着眼睛坐起来,灿烂的阳光就都盈满了眼底。

她抬起双手分别揉在两边的太阳穴上,扫了手腕上的表针,竟然不知不觉间一觉又睡了过去,而且还睡了这么久。

早上看着海姨送了馒头出了家门去上幼稚园以后,她就回到卧室里想要躺着看会书,可书没看几页呢,她就先睡过去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能睡着,都说动物到了冬天会冬眠,她怎么也跟着凑热闹呢。

去浴室里洗了把脸精神精神,她感觉胃里面有些空,宅子里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想着去冰箱里找点面条来煮着吃。

到了厨房将冰箱打开,里面放有缠着保鲜膜的剩菜,隐隐有油腻的味道飘出来,她顿时皱鼻。

随即,便像是蝴蝶效应一样,她顿时感觉到恶心,转身就趴到水池里,不停的呕起来。

好半响,那种胃里的不适感才好了一些。

双手抵着琉璃台的边缘,她慢慢的直起身子来,不禁想起了前两天陪好友叶馨去做产检出来的时候,也曾有过这种情况,加上好友当时说的话,以及很长时间以来她的犯困和嗜睡……

白晓微微睁大了些眼睛,却又摇头着。

不可能吧。

伸手抚着刚刚舒适一点的胃部,不自觉的再慢慢向下滑至到小腹,她的手指在慢慢的收紧。

或许,是不是像好友开玩笑所说的那样,去医院挂个号检查一下,亦或者可以先到药店里买个试纸看一眼。虽说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

不管是哪一种,就目前来说,白晓要做的是将已经满了的垃圾袋系好,扔到院子外面的垃圾桶里。

一边想着那种可能性,一边换了鞋走出去,大门一打开,蹲在那的男人立即就入眼。

白晓倒是没什么太惊讶,因为东窗事发以后,他就像是蹲点一样的跑来这里,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厉皓承见她出来,也立即一个高的窜起来,摇头摆尾的就凑上来。

淡淡的收回目光,白晓拎着垃圾袋就要继续往前走,他殷勤的伸手,“扔垃圾吗,给我,我帮你扔!”

“不用。”白晓嫌弃的拒绝。

只是走出门厅后吓了一跳,院里四处都插着白色的旗,就连已经枯了的大树上也都挂的四处都是,正迎风拂动着。

她正呆怔间,他一直背着的右手也拿出来,手指间握着一个更大的白旗。

“干什么?”她后退了半步。

“我错了。”厉皓承眨巴着黑眸,摇晃着手里的白旗。

白晓这才明白这些白旗都是他的杰作,也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明显是以投降的姿态来跟她示弱道歉的。

“赶紧都给我清理掉,弄得跟死了人一样!”白晓看着满眼的白,感觉头都昏了,没好气的斥。

“那你消气了吗?可不可以原谅我了?”厉皓承试探着问,还又晃了晃手里的白旗。

见她横过来一眼,他耸耷下眉眼,之后眸光动了动,又冲她伸出了掌心,“白晓,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打我手板吧?”

说完,倒真像是古时候夫子会惩罚学生时打手板的情景。

“少给我来这一套,你是馒头吗?”白晓见状,几乎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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