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了我碰他身上鳞片的手，低眼瞧着我，“你想知道吗？”
“想，但你不用告诉我。”
“嗯？”
他根本不用告诉我，那个鳞片，我只要轻轻的一拔，就知道到底是不是长在他身上的东西了。
虽然他拽着我的手，但我依然没有放弃想要拔鳞片的念头。
可就当我的手指在触碰它的时候，鳞片消失了。
我错愕的抬头望向他，“你是不是也不是普通人？”
他没有说话，而是低眼瞧着我。
“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流氓。”
他这话说的，让我觉得甚是尴尬。
怎么，他最近占我便宜占上瘾了。
我瘫痪的那些日子，这家伙只要没事就会抱着我的脸亲一亲。
虽然我曾躲过他，但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摔到地上。
在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有在瘫痪的时候，用过那个方法。
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颔首看向我的眼睛，一股子妖孽美，“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一把推开了他，十分嫌弃的说道：“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那番话以后，我又十分的后悔。
我好像对他有十分的兴趣，比方为什么他同阿春长的那么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拖进了浴池里，抱着我亲了起来。
我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跑却怎么也跑不了。
阿春教我的那个方法，就如同失灵了一般。
我跑不回房间，更跑不出他的怀里。
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里了。
身上的衣服，也是换洗过的。
床边，还躺着那个变脸变的非一般的男人。
我侧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鼻子，嘴巴，眼睛，真的太像阿春了。
总是，忍不住想要用手去碰一碰他。
正当我伸出手的时候，反而被他紧紧的握住手腕，再次压在了身下。
他低头看着我，“怎么，这么喜欢我的脸？”
我侧过头去，躲闪着他的目光，“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和阿春太像了。”
他的手松了许多，但依然没有松手：“你这么想他吗？”
想吗？
好像是想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想着刻意回避一下话题，但还是给绕了回去。
“你是春天生的吗？”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眉眼低垂，没有犹豫的说出了那个字。
“是。”
不知怎的，我的心跳的非常快。
难道，当初我的阿春已经死了，所以变成了现在的陆向晚？
阿春没有回去找我，难道是因为变成了陆向晚。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了从前，那时我还小。
我坐在大凉山的凉亭上读书，阿春训斥我。
训斥完以后，还会同我讲凡间的故事。
他说，凡人有灵魂，他们会投胎转世，还会忘掉前尘往事。
那时我问了他一个，人们可能觉得，会有些幼稚的问题，“那他们的名字和容貌会变吗？”
阿春握书的手顿了一下，“他们的名字，也许会变化。但容貌，都会保留大体的模样。”
会保留大体的模样。
我抬眼望着眼前的陆向晚，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抱紧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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