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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祁艳萌程净帆 > 第307章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别想多了,只是一条项链而已,不可能是戒指的,我不会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强迫是没有一点意义的,看着你现在比较爱惜自己的身子,不再自虐,我很欣慰,但愿你永远都是幸福的。”他把盒子的项链取下来,走到她的背后替她戴上。

那脖颈上是冰凉的触感,她的眼泪不争气的含在眼底,“何必要对我好,鹰,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对我好,即便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又怎么样,鹰,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感觉的,我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是定义在普通朋友。”

她松开他的手,疲惫的走向沙发边,坐到沙发上,拿起高脚杯,和他轻轻碰碰杯,雨和翼还有鹤一起过来跟她干杯。

“干杯干杯,庆祝我们的小美女又大了一岁。”翼满脸笑容的率先伸出杯子来,而后雨和鹤也一起伸出杯子干上一杯。

几个人一同喝了一点,月的酒量不好,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也就不为难她能喝完这杯中的葡萄酒。

月窝在沙发上,忽然发现自己活得太失败,除了去执行任务,除了去死缠着某人,她感觉她的生活里已经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事可做的,她的家庭在一夕之间破碎不堪,然而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现在的他以为她生活是那么幸福。

“我现在算是彻底的一个人了,家族里谁都不喜欢我,现在我爸妈都不在了,从此以后,鹰,我可要请你多多关照了。”她伸出手来示好的样子,惹得他忍不住淡笑。

雨走过来跟她干杯,他手里拿的是半杯红酒,那红色的液体让她心头一颤,仿佛她又看到了草地上她的父母紧紧的拉着手,可是他们的血却看起来要流尽了一样,他们的身上都是血,她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她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感觉腿在发软,她狠狠的跑过去抱住他们,如果不是鹰狠狠的拉开她,她会一直抱着不肯松开手。

她虽然很少跟父母沟通,从小也是因为父母要出去赚钱养家,很少会回来陪她,但是当看到他们浑身是血的时候她是害怕的,从来不会这么害怕过,即便当初双手沾上坏人的血迹时,她都不曾这样害怕过,她浑身颤颤抖抖的失控的叫喊着,哭泣着,差点就做出曾经那自虐的行为,那个时候她被鹰狠狠的抱住,不许她做自虐的动作,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她一直都在骗自己,其实她早就得了自虐症。只是她一直都不肯承认而已,认为那只是情绪一下失控而已。

等到鹰对她怒吼,吼她不许她自虐时,她隐忍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最后在他强制下,她什么都没做,就是看着父母抱着的尸体一夜未眠,她坐在尸体前,没有哭泣,只有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这个世上从此她就孤单的一个人活着,她的所谓的其他亲人都看不起她,觉得她没出息,而唯一对她好的父母都已经离她而去,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把脖颈上的项链扯下,放在母亲的手中,而那条她母亲送给她的项链随着墓葬一起葬掉了。

鹰一直都陪着她,哪怕一夜不眠都是陪着她的,她虽然感激,却也看不懂他眼中的感情,她也不愿相信他眼中的含着是微妙的感情,而现在由不得她相信了,只可惜即便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可是她却对他没有产生过逾越革命友谊的半分感情。

“鹰,你还记得当初我爸妈死的时候那天我跟你说的话么,我说过你以后就是我的半个亲人,我希望我们的之间的感情不要变质,就这样挺好,我很感谢你一直对我好,即便我从来没说过什么,可是你早就在我的心里是个不一样的半个家人。”鹰对她说过她不是孤单一人,她如何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想到他的另一层意思。

鹰无奈的走到一边,看着外面天空挂着的一轮孤月,发现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

翼也走到窗边,只是他看了眼天边的月又折回来,和鹤两个人不知在聊什么。

月无奈的看着他们,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是话不多,倒是她会在某某面前很多话,却是在他们这几个人面前也是很少话说的,尤其是面对他们的主子,她更是很少言语,当然他们当中每个人都是敬畏风的。

雨在他们的旁边玩烟火,时不时地面都会有烟火展现,烟火再绚烂,她的天空色彩却总是带着灰霾沉重般的灰色,她不知道何时她才能走出那片天空走向另一片是蔚蓝而充满光明的天空。

她涩涩喝了一大口红酒,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那酒杯边缘的酒液渐渐的滑向两边的杯壁。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月因为多喝了一大口红酒而有些微醺,醉得有点糊涂了,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鹰只要扶着她去她的房间里休息,给她盖好被子后才离开。

他不愿在房间里陪着她,生怕他情绪失控而说出自己的心底的感情,他很在意她,所以更不能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他的所谓的喜欢升华成了非常的在意,她的心里一定会增加一些负担,认为她自己就是个负担让他从来就没喘气过,也可能会对他有一丝的愧疚,可是他宁愿她没心没肺一点,这样他斩断了自己的退路就不会有妄想有期待了。

望着床边熟悉的她的脸,他掖好被子走出去,回头看床上的她一眼,他叫鹤在这里就不要出去了,如果她需要水什么的有个照应。

鹰开着黑色的车,载着雨和翼两人去外面,车行驶在这边偏僻的大道上,车窗被雨打开,大风刮着脸庞,有点微冷,初春的明城即便白天有明媚的阳光,可是一到深夜还会有些微冷,早晚温差非常的大。

黑色的车缓缓的由小路驶向宽阔的桥上,那是明山大桥,大桥在那夜晚发出熠熠光辉,他走下桥,站在桥边,望着桥下面的江水几乎平静无波,背靠着手看向远处,鹤也下来了,鹤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想给他,伸出的指尖又缩回来,“我都差点忘了鹰你一直不抽烟的。”

鹰有很严重的洁癖,只有在月面前偶尔才会有那么一丁点不怎么洁癖的时候,他很讨厌烟,却钟爱酒,他的衣服从来都是干净整洁的,如果在一天之中还未到晚上换衣服的时候他的衣服就有一丁点的脏的痕迹,那他绝逼会马上换掉,吃饭的时候更是讲究,他真是不懂这么洁癖的他也有能忍受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车缓缓的经过他们的旁边,鹤不小心看到那辆黑色的保时捷,保持自然的把鹰的连转向一边,两人都看着远方,鹰的面色一凝,本能警惕心强的他的手里立刻就多了一把手枪。

待那辆黑色的车走远,鹰凝着面色看向他,“肯定是他的车,他刚刚应该是看到你了。”

“鹰,没事的,他又不认识我,何况我刚刚表现得还是很自然的,他应该没看出什么,而且这大半夜的能看清我的脸很难的,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鹤连忙去开车,鹰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可能是有点醉酒。

黑色的保时捷行驶到明城广场里,林石枫看到燕梅在喷泉边等着他。

他大步流星,向他走去,身上的灰色大衣在风中微微抖动,他优雅的迈向她面前,把手里的夜宵交到她手上,“吃货,吃吧,晚上都没吃也这么拼命,你是不是想减肥,不对啊,你这么瘦,怎么还减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燕梅今晚穿的是红色长袖纱裙,裙摆上缀着一朵朵金黄色的小雏菊,细细的腰带裹着她的腰部,显得她整个人显得没有平日那么的强势,倒是多了几分妩媚温柔,这身打扮让他一楞,这女人今天是脑抽经了,居然今天穿裙子了,他可是记得好像从来没见过这女汉子穿过裙子。

燕梅的唇瓣向上一挑,不满的盯住这男人,这一来就训她,还让不让她活了?

带着委屈的她一手扯过他手中的烧烤夜宵,顿然感觉烧烤香味随着大风都扑入鼻尖了,她把一张密码图放到喷水池边,他拿起密码图,摇头叹息,“密码这么久都没破出来,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人,不过让别人看的话可能有点风险。”

燕梅当然知道他指的风险是什么,就算他信得过给他们破译密码的人,可是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传出去,被坏人知道了可不是件好事。

“我看这些一个个字母就觉得很奇怪,总说不上哪里奇怪,你当初还说可能不是密码,我现在越看越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破译密码的事要是你自个儿都没办法,那我可能更没把握了,说真的这字母太散,我都不好怎么去破译。”纸上的字母很散,每一处都有一个单独的字母。

纸上的字母很多,燕梅破了几次都感觉无从下手的感觉。

“对了,林大警官,你有没有觉得之前你们去的那个地方,就是那里有很多的花叶万年青那个地方很奇怪,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她拿起袋子里的韭菜放入嘴里,轻轻的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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