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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婚宠娇妻:老婆大人晚上见顾晚曽煜 > 第167章 没有,很舒服
 
曾煜身子一顿,拖着我后腰的手倏然收紧,他想躲开我的吻,却被我紧紧地勾住了脖子。

“撒手!”他沉声命令。

“不!”我抱着他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挂在他身上。

不只是女人,男人也会有口是心非的时候。如果我现在放了他,他一定会甩开我扎进无尽的夜幕。

他另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企图将我的胳膊从他的脖颈间扯出来,不知道是他的右手力道跟不上还是有意不愿用力,他扯了几下都没能扯开我,只能继续沉声,“放不放手!”

“不放!”是我的错我会认,我可以向他道歉,他也可以惩罚我,但是别不理我,别甩开我就走,别对我冷战,我会害怕,会失落,会不知所措。我倔强的圈着他的脖子,“你生气的时候,我不能放手!”

曾煜喉结滚动,低眉注视着我,眼底波光涌动、风云变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放不放?”

我很坚决,“不放!”

他捞起我的身子,将我转了个方向,将我狠狠的压在后面的砖头堆上,后背笔直的撞了上去,痛的我闷哼了一声,龇牙咧嘴。

但我还是没有放手,固执又顽强的挂在他脖子上。

这一次,他像是发了狠,抓着我的胳膊一把扯了下来,扣在了我身后,“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视若无睹。”

后背磨蹭在粗粝的砖块上一阵一阵的疼,我软下声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如果要我你能解气,那你现在就要了我。”

我攀着他的身子,用我的胯骨磨蹭着他的敏感部位。

“……”曾煜瞬间沉默,哑口无言。

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巴巴的望着他,他眸中得愠怒很快便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妥协。

“松手。”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软了许多。

知道他原谅我了,眼泪直接滑了出来,曾煜抿了抿唇,“我还没哭,你倒先哭了?”

“……”他这句话让我破涕为笑,我吸了吸鼻子,“疼得。”

“嗯?”他眉头微拧,我解释说我后背疼、手腕也疼,他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还被他反拧在身后,后背也挤压在砖堆里,“早不说。”

他松开我,将我往外拉了一些,我甩了甩手腕,重新吊上他的脖子,“让你解气。”

曾煜轻嘲,“这样我就能解气?你以为我气量有多大?!”

“那要怎样你才能解气?”我贴近他的脸,任由自己的呼吸卷着冷风钻进他的颈窝。

他讥讽的哼了一声,“不是你说的,要了你就可以。”

我愕然抬头,看着他眼底的戏谑,便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你才舍不得。”

如果他真的想要我,在房间里就已经动手了。可是他没有,他说过,在我的身子好之前,他会忍。

他沉默了片刻,沉吟出声,“顾晚,不要仗着我的宠爱胡作非为。”

这是他的警告,我了然点头,“你相信我的,我不可能会背叛你。”

“最好是!”他沉声,眼神坚定。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我问他。

曾煜睨了一眼我手里一直紧抓着不放的大衣,淡淡的开口,“衣服拿出来不是给我穿的吗?”

“……”我有点乱。

曾煜穿上大衣后便将我裹进了他怀里,寒风吹佛着我的发丝,全部飞在了他脸上,他低头覆上我的唇,这一次是无尽的温柔。

我靠在曾煜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双手顺着他的腰腹摸向他的后背,纵情的与他深吻。

吻到一半的时候,曾煜突然松开了我,我问他怎么了,他口中迟疑,“我刚刚吻你,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指的吻是什么,以为就是刚才的拥吻,“没有,很舒服。”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他知道我理解错了,重新问道,“我说的是吻你下面。”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往里缩,再往里缩,都快埋进他腋下了。

“我是认真的,回答我,有没有腹痛之类不舒服的地方?”他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无奈,红着脸摇头,声如细纹,“没有。”

“还有呢?”他挑眉。

“还有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你刚才可是说了五个字的。”他眼底的意味渐浓,眼神颇深。

我刚才说的五个字是,没有,很舒服。

他的言下之意,我回答了没有,还得再回答剩下的那三个字。

我想躲开他的手,想把脸再埋他衣服里,可是他不允许,非要等我把剩下的三个字说完。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坦然的回答,“很舒服。”

因为确实很舒服。

小产后身体在恢复中,但是本能的欲望其实并没有因此而少去,排卵期还是会来,他挑逗之后我还是会想要,身体该有的反应也还是会有,只是在我去医院检查之前,我和他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在房间里,壁炉前,他的动作使我的欲望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至少得到了舒缓。

他满意的勾唇,眼底绽放着精光,“明天我带你去拉萨。”

“嗯?去拉萨干什么?”

“去检查,网上说,如果有残留的话可能……”他说了一半突然停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停顿,大概是觉得我会害怕。

风月圈混久了,什么样的情况没见过,人流而已,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确实会伤身体,保养不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以前就经常听到谁谁谁留了几次之后惯性滑胎,导致最后不孕不育。这种情况对于现在越来越开放的性观念时代已经很常见了,以前陪白芹做过人流,这件事很多人不知道,白芹唯一一次流产,怀的是陈导的孩子。

陈导让她生,她自己拒绝了。白芹是个很有脾气也很讲原则的人,她不可能会让自己为无名无分的金主生孩子。她说她孩子的父亲,只会是她的丈夫,受法律保护的丈夫。

白芹前一天昨晚人流手术,第二天就飞去三亚了。我已经休养了大半个月了,身体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还没有检查有无残留,可能我已经跟曾煜擦枪走火了。

“嗯。”我认真的点头。

又抱了一会儿,感觉风力越来越大,曾煜搂着我的肩膀带我往回走。

操场上留了一盏灯,微弱泛黄。

曾煜将我夹在腋下,怕我冻着脸,走几步会用掌心贴着我的脸捂一会儿。我抬起头,一眼看见二楼阳台上,苏珍站在一片阴影里正注视着我们。

我拨开曾煜的手,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曾煜顺着我的视线往上看,苏珍在看到他时,转身扎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她……”我小声的开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曾煜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我脸上,漫不经心的开口,“别管她。”

我点了头,跟着他进屋。

脱了衣服回房间的时候,依稀看见后山的半山腰上亮着一盏灯,那是轮岗值班的边防兵的营帐。

曾煜拿了盆去洗手间打了热水回来,像以前一样细细的擦着我的身子。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前面我在洗手间的时候,让你回房等我,你为什么……”

曾煜打断我,“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回房间,而是在墙角等?”

“嗯。”我声音很轻,怕他会再生气。

“因为你说让我先回房间生炉子。”他目光颇深,在我的脸上逡巡,“你明知道我手受了伤……”

“……”原来是这样。

似乎,在某些细节方面,曾煜比邱浩森还要敏锐,警觉性还要高。

“所以,顾晚,你以后千万别出轨!”

这算什么忠告!

我抬脚踢了一下他的腹部,他抓住我的脚踝,低头看了一眼,被玻璃碎片割的口子已经结了痂,他轻握着,拇指的指腹在长长的细痂上划过,“公平起见,我也不会出轨!”

他抬眸看我,眼底添了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抬起我的脚踝,在结痂的位置轻轻印了一吻。

当然我睡得很香,唯一一个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的夜晚。

曾煜跟我差不多时间醒的,每天早上七点钟他会准时晨勃,身子好的时候,会摁着我缠绵一番再起床,现在身子不好,他只能隔着衣服磨蹭几下过过干瘾。

不多久我就被他从床上拎了起来,“去医院。”

洗漱过后,披着衣服出门,迎面碰上何司路,问我们去哪,曾煜说去拉萨,何司路问要不要车,曾煜顿下步子,“你还有空闲的车给我?”

何司路便笑,“还不是那辆路虎车,我给修好了。”

曾煜睨了他一眼,“那破车,我可不敢再开。”

然后,最后我们还是开着那辆路虎上路了。

曾煜的车速很稳,不快不慢,到了拉萨的时候十点半,刚好赶在医生下班之前将检查做了,B超室出来的时候,曾煜紧张的问我,“怎么样?”

我皱了眉,微微摇了摇头。

他瞬间泄气了,将额头沉沉的砸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无奈的叹息,“我还要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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