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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婚宠娇妻:老婆大人晚上见顾晚曽煜 > 第215章:是你逼我的!
 
曾煜的手刚从我腰间摸上来,白芹突如其来的一句将他所有的热情和冲动扼杀在摇篮里。他倏然转脸,唇角一勾,双眼一眯,“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老公一个月都回不来?!”

“呃……”白芹再次关上门。

曾煜的视线收回来,落在我脸上刹那柔和,他没再继续吻下去,手也从我衣服下摆缩了回来,抿了抿唇,意味深长的开口,“唐希送你们回来的?”

他忽然问起唐希,让我想到了白芹的警告,顿了一秒才点头,“嗯。”

“怎么没邀请他上来喝杯茶?”他的手临摹着我侧脸轮廓,口气不阴不阳的,明显带着试探的意味。

“曾煜!”我语气稍微重了些,他知道我会生气伸手过来捞我的脖子想要吻我,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他张嘴想说什么,门外响起了催促的敲门声。

我问他是不是要走,他无奈的点头,伸出的手落在了我的肩头,细细的摩挲,“这两天我可能不能回来陪你,自己在家乖一点,一个人不要随便出去,天黑之后就别给任何人开门。”

他顿了一下,还是改口,“算了,我安排两个人过来!”

一遍遍的敲门声催命一般,又是一个窒息般的长吻,加上他习惯性的动作,嘴角几乎被咬破,他才松开我,在我耳边叮嘱,“等我回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站在原地,怔了许久。

白芹默默地打开了门,“他走了吗?”

环顾了一圈,确实没人,她才放心大胆的走了出来。

这一晚注定无眠。

我和白芹几乎聊到了天明,同一部电影第二遍尾声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杜恒来敲门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钟了,他神色疲惫,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暗哑的可怕,“她呢?”

我指了指书房,“刚睡着。”

杜恒推开门,从我身旁走过,带了一阵寒风。他径直去了书房,门口站定了几秒,一言不发的看着正在熟睡的白芹,良久才将她连同毯子一起抱了起来。

没几步,他怀里的人哼了一声,垂着的胳膊勾起他的脖颈,他蓦然一顿,停下了脚步。白芹的脑袋往他肩头蹭了蹭,甜甜的开口,“老公,你回来啦!”

杜恒沉默了一瞬,“嗯。”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一夜,我以为你真的这个月都回不来了……”白芹嘤嘤的说话,杜恒的眉头拧了起来,声音很沉,“谁跟你说我这个月都回不来?”

白芹喃喃道,“大外甥。”

杜恒:“……”

我:“……”

杜恒冷冷的睨了我一眼,加快脚步离开。

然后就有了白芹被绑在床上打的屁滚尿流这一出,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杜恒将白芹抱上出租,刚上车,她就对杜恒动手动脚,别看白芹是女的,她耍起流氓来,真没大老爷们什么事。她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把出租车当成了自家的床,杜恒本来就忍着一肚子火气,她还当着出租司机的面哼的风情万种。

是可忍孰不可忍,杜恒终于火山爆发了。回到家一脚踹开门,就将白芹丢在床上,他将白芹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头,白芹呈大字匍匐着,嘴里还不忘跟杜恒调情,说杜恒要跟她玩SM,杜恒一声不吭,不知道从哪儿找了跟马鞭,几下叫她彻底清醒了。

白芹有时候会故意刺激杜恒,她喜欢看杜恒为她吃醋为他生气的样子,尤其是杜恒生气的时候,床上会特别的狠,比起中规中矩的做爱,她更喜欢这种带有侵略性的刺激的情爱。但她万万没想到,她等来的不是性爱盛宴,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顿暴打。

我也被那样对待过,邱浩森当初用皮带抽我的时候,硬生生抽出了血,但远远没到尿失禁的地步。杜恒下手是真的狠,并且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对白芹的哭诉和求饶置若罔闻,几十鞭下去,他手臂的力气都挥尽了,才肯停手。

白芹说,杜恒不仅狠,还阴,她差点被打死了,身上都没有明显的伤痕。

“知道为什么吗?”后来无意间跟曾煜说起此事,曾煜笑着说,“因为他那条马鞭是特殊材质制成的,专门用来对付白芹,马鞭的表面裹了一层棉布,抽在屁股这种耐操的部位只能感觉到疼,既不会留下痕迹也不会伤了身体,我们杜总这种阴险狡诈的资本家,在调教媳妇这方面可是做足了功课。”

我听的目瞪口呆,末了他还补充一句,“晚儿这么感兴趣,我也为你定制一条怎么样,嗯?”

我连忙摆手,“不感兴趣不感兴趣!”

然后他就笑着将我压在身下,“比起动用武力,我更喜欢用别的方法调教你。”

……

食物中毒的风波还没过去,黑子被杀的案件又被人曝光,曾煜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网络上那些不敢明目张胆黑曾煜的人一夜之间如雨后春笋,全部涌了出来,黑子恐怖死状的照片被贴满了各大平台,下面全都是对曾煜的声讨和谴责,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曾煜被邱浩森滞留在市局,对于这件事,他完全一副毫无所谓的态度,他似乎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和评价,一意孤行的桀骜和偏执。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更在乎的是事情的真相。

他被控制了,调查真相的重任就落在了艾伦、叶连硕和杜恒身上。

七月怀了孕,又赶上食物中毒,叶连硕简直焦头烂额;杜恒抽了白芹,气是解了,但看到她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又开始心疼,跟着哄了一天,愣是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于是,我们万年单身的艾伦,迎风流泪,硬着头皮奔波在公司和市局之间。

我睡了三四个小时就再也睡不着了,本想去找艾伦帮他分担一些,可是一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说是曾老板下了令,禁止我出门,在他回来之前,我哪里也不能去。

我给曾煜打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很急,开了门跟保镖大哥理论,保镖看都不看我一眼,磨破了嘴皮子都无动于衷,我试过强行冲出去,但一步都跨不出就会给抓回来丢回屋。

我又只好打给艾伦,投去慰问的同时请他帮忙解门禁,他却说,曾老板下的命令,谁都撤销不了,他也无能为力。

我只好妥协,问他黑子的事儿调查的怎么样了,他沉声,“还是没有结果。”

我问警察不查吗?

他冷哼,“警察已经认定是曾老板杀得,又怎么会浪费警力去调查他们认定的‘事实’。”

脑子里忽然冒出曾煜经常形容市局刑警的一个词儿:酒囊饭袋。

“如果你真的想帮忙的话,就帮我联系一下叶总吧,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出面才好查。”

我问他怎么不自己联系。

他的声音闷闷的,“他好像……把我号码拉黑了。”

我:“……”

我们急的团团转的同时,叶连硕也是忙得脚打脑后跟,想想他也是不容易,昨晚强行将七月抱走之后,刚出酒店大门,就被一群记者给围了起来,悲催的是,在记者冲上去之前,七月从他怀里挣脱,当即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女人掌掴的照片也顺利的占据了部分头条,不过他已经来不及处理网络上肆起的猜测和流言了,听说了食物中毒的情况,二话不说将七月扛去了医院,逼着医生帮她洗胃,又是凶又是吼,闹得医院鸡飞狗跳,医生无奈的解释,七月压根就没有食物中毒的迹象。

为此他还被七月冷嘲热讽了一番,好歹也算个‘战地医生’,连她中没中毒都分辨不出来。

叶连硕欲哭无泪,一气之下朝七月吼了句,“你以为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气势,也颇有男子气概,七月当场被震住了,连旁边的小护士都心花怒放的多看了他几眼。

我打给叶连硕的时候,叶连硕貌似是刚吼完,紧接着就听见那边传来七月高亢的声音,“你担心的是我吗?你担心的只不过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叶连硕,如果我跟你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还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吗?!”

电话那边刹那间安静了。

叶连硕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沉,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么?你敢打我吗?来,动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没输你,你现在一样没机会赢我!”

七月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在‘天上人间’包厢里见面时的场景,当时七月一个人徒手制服了徐总和叶连硕两人,还记得那时候叶连硕始终噙着淡淡的笑,任由七月单手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不挣扎不抵抗。

如果不是他刻意放水,又怎么会给七月机会。

“别激我!”叶连硕一字一顿。

七月冷哼,短短的一个字节不屑的态度流露无遗,“别废话,打一架吧,赢了我就跟你回去!”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手机被丢在了一边,接着便是叶连硕低沉的一句,“是你逼我的!”

我以为他们真的会打起来,刚准备出声制止,七月呜呜咽咽的声音让我静了一瞬,然后默默地挂了电话。

下一更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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