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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黄响陆雨葶 > 第67章 郎家
 
陆雨葶在报告里把我们如何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写的十分曲折离奇,我们还因此的得到了两地警方的嘉奖。

通过这件事我也解锁了大兴的又一项技能,没想到就在一个月后这项技能救了我们一命。

由于交接的程序问题,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这几日水师兄带我们游览了净月潭公园,电影制片厂,伪满皇宫,每天肥吃海喝的日子过得也实在腐败。

水师兄的热情弄的我们有些不好意思,这日板牙和水师兄说起我们要开算命馆的事,水师兄很是支持,还说会介绍些客户过来。

又和我们输出了一些他自己的理论,像什么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一定要传承之类的,像什么心里咨询之所以在国内推广不好的大半原因,都是因为有我们这个行业的存在。

说话间电话响了起来,水师兄拿起电话,客套了几句后为难的说道:“不好意思啊,真的脱不开身…”

我听的明白,是水师兄有生意上门了,水师兄却因为要招待我们想将生意推掉。

本来这几天的招待,本就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能让水师兄再因为我们折了买卖呢?

我说道:“水师兄,你有事就尽管忙你的,我们这也玩的差不多了。”

水师兄放下电话说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一个朋友托我给他看看祖宅,晚去几天不打紧的。”

陆雨葶饶有兴致的说道:“师兄不嫌我们碍眼的话,就带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板牙连声称是:“对对对!带上我们也有阵仗不是!”

水仁敲了板牙脑门说道:“你当是干仗啊,还要阵仗!”

板牙吐了吐舌头,然后一个劲的让师兄讲讲这次任务,水师兄也只好依他。

水师兄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这次的委托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朋友姓郎。郎世宁的郎…”水师兄强调了一下这个郎姓的由来。

陆雨葶惊讶的问道:“你说的就是那个宫廷画师郎世宁?”

水师兄笑道:“不错就是那个郎世宁!”

“这么说他是郎世宁的后代了?”

“是,但又不完全是.”我们被水师兄绕的一头雾水。

板牙叹道:“唉我去!师兄你啥时候也和师傅一样啦?是不是也岁数大了?”

水师兄笑着敲了板牙一下,骂道:“还是这么没大没小…”

原来水师兄口中的朋友名叫郎清泽,祖上在郎世宁的府上做管家,后来回乡置下了很大一笔家产。

解放后大部分田产被分,只留下一处祖宅和几十张郎世宁的真迹。

祖宅和画作世代相传,不过同时也伴随着世代的诅咒,相传凡是郎家继承人都没有活过50岁的。

尤其到了郎清泽这辈更是闹得厉害,先是朗清泽的父亲郎星,在三年前过世,接着是朗清泽二伯父郎天。

现在轮到了朗清泽当家,世代的诅咒就像是紧箍咒一样和他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板牙登时来了兴致,安耐不住的兴奋:“唉我去!家族的诅咒啊,太狗血了!”

陆雨葶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历史上就有很多关于家族诅咒的,比如美国的肯尼迪家族,海明威家族,甘地他们的家族成员遭遇都有惊人的相似。”

我虽对这种理论持保留态度,但是也被提起了兴趣。

我们驱车前往,途中我问道:“水师兄,你认为会有家族诅咒这种东西吗?”

水师兄一面开着车一面说道:“朋友怀疑是祖宅风水出了问题,但是我认为什么事都好,就算是诅咒也不会毫无缘由,所谓凡事必有因果!”

对于水师兄的说法我表示十分赞同:“对,凡事必有因果!”

我们经过村庄,然后开进了一段平整的水泥路,又经过一片林地之后,一座古香古色的建筑映入眼帘。

高大的门厅,青砖黑瓦,半木质结构的房子也很是考究,可见主人当时身份的显贵。

板牙回头看了看,叹道:“这条路就通这一户啊,真是土豪!”

水师兄笑而不语,这点再明显不过了,前番不是说过了,郎家除了祖宅还有几十幅郎世宁的真迹吗!按照现在的市值随便拿出一幅就能把全村的路都修了。

从周围无死角的监控就能看出,郎家对于安全格外的重视。

水师兄在门口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同样梳着平头穿着民国小褂的男人,疾步迎了出来。

男人离得老远就喊道:“老水,你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好去接你!”

水师兄也爽朗的笑道:“又不是没来过!”

不用说这人便是郎清泽,此人长得浓眉重鬓十分俊朗,不过深陷的眼袋将整体形象分数拉低了不少。

水师兄凝眉问道:“最近出了什么事吗?怎么面色这么差。”

“可算是等到你了!”朗清泽摇头叹气,接着强挤出一丝笑容,将我们让进会客大厅。

走进院子,我发现郎家的宅子多为木质结构,雕花风格带有明显的前清风格,但漆面却是现代的工艺,想是近几年重新修缮过。

郎家的客厅是一间单独的房子,专门作为会客之用,保姆是一个50几岁的阿姨,为我们端来茶点。

阿姨上下打量水师兄,忽的一拍大腿:“你是小水?”

水师兄站起身,拉着阿姨的手,激动的说道:“王婶!您还记得我呀?”

王婶拍着水师兄的肩膀“怎么会忘呢,那时候你们可皮着呢,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寒暄了几句,王婶说要给水师兄做他最爱吃的粘饽饽。还说多做些出来,让他带回去给家里尝尝。

朗清泽接着讲起了最近发生的怪事:“先是我爸,然后是二叔,就连王婶也,下个怕是要轮到我了…”他越说越沉重,最后竟然抱着头瑟瑟发抖起来。

这是一种来至心灵深处的恐惧,三姑葬礼上我也体验过,那根本就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

我将一粒<避讳丹>交给他,安慰道:“深呼吸,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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