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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替嫁王妃:病娇夫君是大佬云倾月慕纤尘 > 第190章 辣手摧花
 
皇帝险些遇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亲贵嫔妃也陪着他在御花园里吹夜风。过了越摸半柱香的时候,皇帝总算顺下了心气儿,将众人放了回去。

吹夜风吹得头昏脑涨的亲贵们此刻更是兔子一般忙不迭的准备出宫,慕纤尘则反头找到了云倾月。云倾月身边还立着位洛溪,只是二人的神情都十分诡秘。

慕纤尘见状眉头一紧,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上前小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眼见着慕纤尘询问,云倾月再次重重喟叹,她倒是有心告知,只是眼下地方实在不对。

“此事颇为复杂,回去再说。”

二人相处这么些时日,默契自然是有的,慕纤尘单看云倾月欲言又止的神色,再看她有些发白的面容,便知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点了点头,带着云倾月登上了回府的马车,洛溪跟在车外。

一行人踢踢踏踏的到了宫门口,正好遇见傅宸煜今晚加设的卡哨。那侍卫领命自此查验出宫之人,瞧见了慕纤尘和云倾月也不敢有半分懈怠。

“奉七皇子之名,出宫车马需得一一查验,亲王,亲王妃,得罪了。”

今日宫中出了大事人人自危,慕纤尘也知道不是以势压人的当口,当即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无妨,你查验便是。”

侍卫掀开马车帘,仔仔细细搜查了一边,发现一切如旧,当即沉声点头。

“二位可以出宫了。”

这头检查完慕纤尘和云倾月,他们的随从侍女侍卫自然也要一一验过。旁人倒是没什么,只是侍卫查验到洛溪的时候,云倾月依旧捏了一把汗,慕纤尘见状拍了拍她的肩头。

就见侍卫拉起了洛溪包着伤药的胳膊,神色不善的质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七皇子特意吩咐了,让这些卡哨密切注意胳膊上有刀伤的女子,只因今日那女刺客同七皇子动手的时候被伤了小臂,也难怪这些侍卫如临大敌一般。

云倾月见状莞尔一笑,并不慌乱,反倒信步上前,扬了扬下巴。

“洛溪,解开给这位官爷瞧瞧。”

原本侍卫咄咄逼人,眼下看着云倾月如此娴淡的神情反倒翻起了嘀咕。洛溪得了命令,拆下手腕上的纱布,漏出其中的伤口给侍卫查验。

侍卫扯过她的胳膊,才发觉那纱布下头似乎不是刀伤,反倒是十分严重的烫伤,皮肉翻滚不说还有些焦灼得气味,即便是他都看的眉头一皱。

“我这丫头粗手笨脚,今日叫她去膳房制两盅乳酪甜汤来解解酒,她竟被炉灶的火苗燎了,还打坏了我两只陶盅,叫官爷见笑了。”

云倾月笑的和善,话语间轻松自在,事情有由头,侍卫自然也不好强将人扣住,只得讪笑两声称哪里哪里,而后略一扬手准备放人。

就在这个当口,后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声,就见一名侍女被侍卫团团围住硬扯着带走了,站在一旁的是脸色黑如锅底的云心幽。

那头的侍卫发觉顶头上司在这儿,两步小跑着过来。

“大人,抓着了,女子,小臂有刀伤,”

来人说得话叫侍卫眼头一亮,云倾月咂摸出什么味儿来,心里笑的狡黠无匹,神情还是一等一的无辜,状似无意的搭问了一句。

“这侍女是什么来历?”

云倾月身份不凡,眼下她开口询问,侍卫也没敢搬出规矩来拒绝,只得低着头讪笑道。

“是五皇子府的侍女,嗨,若不是陛下的口谕,咱们也不敢动五皇子府上的人,今日宫中不太平,亲王妃还是早些回府吧。”

确认了被抓的侍女是云心幽的人,云倾月心头那点畅快愈发浓烈了,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这厢云倾月和慕纤尘带着洛溪成功混出宫去,三人皆是吊了一口气。

洛溪跟在二人身后,心头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她想不明白为何云倾月要冒着杀头的死罪保下自己,虽说她二人相处了一段时日,慕亲王又同皇帝不睦不假,却也实在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心里这么揣摩着,马车已经停在了亲王府。云倾月一下马车,便用眼神示意洛溪跟上,洛溪也不敢造次,低眉顺眼的跟着她进了屋。

“宫中说话不方便,眼下到了自己的地方,你还不肯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吗?”

洛溪是借着云倾月的手才得以全身而退的,眼下对于这位舍命保自己主子,洛溪扪心自问,亏欠良多,当下重重叹了口气。

“非是我有意隐瞒,王妃,洛溪是无名之人,这个名字不过是为了方便所取的代称。此番我进京,本就是来刺杀傅宸煜的。”

拣选着说了些东西,洛溪闭口不提自己出身何处,也不提红姑姑和红门,然而单是她透露出来的这些,已经足够云倾月哑然得了。

当时慕纤尘不肯收留洛溪,想来也是在她身上嗅到了杀气。洛溪眼见着云倾月闭口不言,以为她对自己凉了心,当下心一横,将后头的事情和盘托出。

“然而我拖了许久也未能取了傅宸煜的性命,上头看不过眼,便又加了码,让我去杀了皇帝老儿。”

弑君的大罪从洛溪嘴轻轻巧巧的说出来,她身后的势力之大可见一斑,云倾月捏着拳头,似乎在思量什么,半晌后,她摁了摁眉心。

“你所说的我皆明白了,在此等着,稍后祁夜回来给你包扎。”

预料之中的告发没有出现,洛溪有些惊异的抬起头来,云倾月见状神色也缓和了些,没有说话,只是打开门叫祁夜进来。

祁夜深夜被叫来,本是有些不快,然而他瞧见洛溪手臂上的烧伤时,眉目一凛。

“姑娘,什么人对你下手如此之狠?”

“没什么人,我自己烫的。”

洛溪神色如常的说着话,云倾月的心尖却忽然一跳,她是眼睁睁看着洛溪将滚水浇在伤口上的,彼时前者虽然痛的面色灰白,却一声不吭,叫人看的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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