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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书院 > 薄情总裁,你会后悔的!叶雨莎习子梵 > -第一百一十六章 质问
 
习子梵狠狠的蹂躏着手中的照片,恨不得紧握在手里的是向若兰,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宽容和容忍终于要爆发了。习子梵把照片重新放回到信封,然后疯狂的转身离开。

“梵,你去哪,梵……”汪精卫边叫边追。可是习子梵现在已经疯狂到无人可阻的时刻,他根本听不到汪精卫的叫喊声,他匆匆从人群中涌出,径直上了车,然后急速离开。

等汪精卫追出门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习子梵的车已经消失在灯火辉煌的夜色中。汪精卫跟习子梵这么多年朋友关系,他刚才从他愤怒不堪的气息中察觉到,一场风暴难免。法拉利快速穿梭在车流中,一个个超越,一个个坻在身后。习子梵这一刻恨不得有神力,一眨眼就到达目的地。二十几分钟后,法拉利来了个急刹车,车夹杂着尘埃落地。

习子梵夺门而出,来不及锁车。他气呼呼,直匆匆,两步并一步的跨进顾家。他刚走进室内,四处张望,见没有自己所渴望的身影。

“少爷,您怎么这么晚回来了?”保姆张嫂看见站在门口的习子梵忙迎上来。“向若兰呢?”

习子梵表情严肃,语气凝重。张嫂听习子梵竞然直呼向若兰的名字,再看看他的表情,她这个老仆知道,今夜又是一个无眠。“她去洗澡了!”张嫂值得照实回答。

“你告诉她,我找她有急事,让她马上下来。”

习子梵说完向屋内走去,并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是!”张嫂无奈的答应着,并上楼去。张嫂并没有去向若兰的卧室,而是先敲响了习铭瑄的书房门。

“进!”习铭瑄正在看书藉。张嫂推开门,轻声轻脚的走进书房。“怎么了?”习铭瑄没有抬头问。

“少爷回来了!”张嫂回答。

“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习铭瑄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

“少爷气势汹汹,而且是来找向小姐的!”张嫂虽很尽职,却还淡定。习铭瑄从张嫂的语言和表情中察觉到有些异常,不然她也不会这个时候来书房打扰自己。

“那你去叫她吧,我马上下来!”习铭瑄吩咐到。

“是!”张嫂又轻声轻脚的退出书房。张嫂走到向若兰的卧室,并敲响了门。

向若兰刚好冲过凉,裏着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芳香。

“进!”向若兰边擦头发,边说。她当然知道,在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张嫂了,她当然毫无顾忌。

张嫂推开门,站在门口说:“少爷说有事找您!”

张嫂对向若兰说的很平淡。向若兰听到后,突然间停下动作,抬头望着张嫂说:“他怎么现在来了,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没有!”张嫂照实回答。向若兰略有所思,平日里习子梵见了自己恨不得绕道走,今天怎么特地这个时候跑来见自己,难道……向若兰脑海中闪现出一丝不祥的念头。

“那你先下去吧,告诉他我马上下来。”向若兰对张嫂说。

既然他主动找上门来,那一切都必须硬着头皮面对。张嫂退出向若兰的卧室,下楼后之间进来厨房,帮习子梵泡了他最喜欢的碧螺春茶。张嫂端着茶放到习子梵面前说:“夫人说她马上下来。”

习子梵没有回答,依然两眼冒火。向若兰换了件家居服饰走下搂,她望着楼下习子梵的背影,健硕的背影让她有些胆怯。

习子梵听到了向若兰的脚步声,但他淡定的微动声色。向若兰走到习子梵身边,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望了一眼习子梵拉的黑长的脸,调整一下自己心跳加速而引起的紧张说:“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也好让张嫂替你准备晚餐。”

向若兰清楚的闻到了习子梵身上那股刺鼻的酒精味和各种各样混合的香水味。

习子梵两眼瞪的出奇大,死死的盯着向若兰那张出水芙蓉的脸蛋。向若兰被习子梵这种眼神威胁的逃避。“承儿不是我儿子的事和你有关吗?”

习子梵单刀直入。向若兰猛的心跳上升,她望了一眼习子梵,紧张了片刻后又沉淀下来,语气还算平稳的回答到:“这好像是你跟叶雨莎之间事吧,怎么会和我有关呢,要问你也应该问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才对。”

向若兰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投降的,她还在狡辩和掩饰着。

“啪!”习子梵拿出照片摔在向若兰面前。

“看来今天是不会主动承认了!”习子梵本想给向若兰最后一个机会,毕竞她跟自家是世交,而且还有自己这个父亲这个倚仗,自己不能对她怎样,可她那副狡辩的嘴脸让习子梵厌恶极了。

习铭瑄没有下搂,而是站在楼梯上,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向若兰看着桌上散落的照片,她突然间觉得自己终究是斗不过习子梵,即使一时间他沉迷于爱情中无法清晰的判读,可之后他终究会发现一切。

“怎么,你还有话说吗?”习子梵质问着向若兰。

“你派人跟踪我?”向若兰一再冷静的说。

“是,是我派人跟踪你!”习子梵直言不讳。

“那你拍到这些照片想要证明什么,我只是和一个医生见见面而言,难道这也有错吗?”向若兰执意不承认错误,以为这一刻她承认了,这么多年的容忍和违背心意都会化为乌有!

“我是看看爸爸的面子上,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习子梵看着如此执迷不悟的向若兰,他开始愤怒。习铭瑄在楼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已经了解了事情的一二,他回想到当初拿化验单给自己时的紧张表情,还有承儿几乎是和梵儿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他才发现这里面的确有蹊跷,但他不敢相信这会和向若兰有关。

“最后一次机会?你什么时候给我过我机会?”向若兰回答的有些嘲讽的意味,有些只有对话两人才懂的意味。

“你还在狡辩!”习子梵已经被这样执迷不悟的向若兰给气到疯掉,“我可以容忍你毁掉的名誉,我的生意,包括我自己,但是你却不能用这种被逼的手段把丫头从我身边推开。”

“哈哈哈,你真的很好笑,如果你相信她,如果你爱之深切,如果你爱的不顾一切,那么你就不会因为道听途说承儿不是你的儿子后而抛弃她!”

向若兰毫不畏惧的回驳着习子梵,“对了,我怎么能放了呢,你习氏总裁怎么会在一个女人身上留心,您只是把女人当衣服,穿过了随手一丢罢了!”

向若兰时,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那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苦楚。

“你是不是非要让我身败名裂,妻离子散才开心?”

习子梵听到向若兰的话,突然间不再愤怒,而是冷冷的盯着向若兰微微闪烁泪光的眼睛,语气平稳的说。

“是!”向若兰毫不畏惧的,冷笑着答道。

“那,让你失望了,我即没有身败名裂,也不会妻离子散!”习子梵说完,站起身来,毫无留恋的离开。向若兰最后间接的回答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习铭瑄看着儿子开车消失后,把眼神回收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妻子身上。向若兰拿起桌上的照片,两手有些颤抖,然后发疯是的撕扯着,一阵阵完整的照片,片刻后成为碎片,一片片散落在地。泪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夺眶而出,一滴滴如断了线的珠子,重重的落在地面,如她此刻的心一般,溅开,碎裂。

习铭瑄心痛的望着妻子,他是爱她的,可是他此刻无法上前去安慰她,体贴她,他觉得这次她的确做的太过分了一些,不但欺骗了习子梵,而且还欺骗了自己,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最信任,最爱的人,一次次的把自己放在一个傻子的地位来对待。习铭瑄重新回到书房,这一夜他就睡在了书房。

清晨,第一缕阳光暖暖的照射着大地,大地上的万物已经开始迎着阳光生长。

叶雨莎在玉头村的这些日子,已经无聊到了极点,每天除了帮父母抢着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就只剩下睡觉。

今天她起的格外的早,她走出卧室,来到院落里闻一闻这农村清晨最清爽,最干净的空气,这是一种忙碌的城市人无法享受的恬静。

她站在院落里,懒懒的伸展着身体,身体上的每一个骨骼和细胞都慢慢的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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